眼見母后臉上布滿的傷心,軒轅傑忍不住第一個開了口:“父皇,若您要重修胭脂殿,裡面的那些冷妃和奴才又該如何安置?”“因爲朕的痛苦讓太多的人到了折磨,胭脂殿四季如冬,多年來裡面的人可說生不如死。若那些奴才太監想離開,就發放些銀兩散去就是。至於萍妃,若願意繼續留下,賜予莊園一座,良田百畝,丫頭奴才三十,伺候過完下半生。這,都是朕虧欠的。”軒轅振華眼中的歉意是真實的,淚水是真實的,心中的懺悔也是真實地。
其實,他早想這麼去做,也許沒有了胭脂殿,曾經的過往至不會日日擺在眼前,那種痛可能會隨着時間的流逝漸漸淡化。
可是,他又擔心,若沒有了胭脂殿,無辜死去的素素向誰喊冤?那個活着生不如死的萍兒又該何去何從?他的那些懊悔該補償給誰?太多的矛盾心裡在他心中那麼多年,他是鼓起多勇氣才做出這麼重大的決定。如今,看到他們的眼神中寫滿了不理解,他的心又再次被刺痛一次。本告訴大家,等胭脂殿重修之後,他將搬裡面渡過下半生。依此看來,這話還是暫時別說比較妥當。
“皇上,您可別傷心了,臣妾支持您的決定。”梅貴妃察言觀的本領就是不一樣,也清楚胭脂殿明着是地,暗地卻是皇后決叛徒的刑場,若能借皇上的手清理完,對來說有利無弊。
軒轅祈與梅貴妃母子連心,只見他雙手抱拳,開口就給了大家一個更大的意外:“兒臣願意領命重修胭脂殿,父皇全兒臣的孝心。”軒轅振華一聽激不已,上前就握住了他的手猛點頭,眼眸中充滿了激,總算得到了一份安。
軒轅傑聽完臉都綠了,向早已因心虛而抖的母后,心中湧出一種不祥的預。
軒轅夜則非常鎮定,他知道肯定是梅貴妃已對母后的事有所察覺,這次不過是順水推舟討好了父皇治一治母后。
小小呢?驚訝,不過更多的是抱有漁翁得利的心,等待着好戲的上演。
當然,也很想儘快解開胭脂殿的迷,說不定那裡真的藏了所謂的生世。做了多年的孤兒突然多個媽,也會是件幸福的事。
只是,不知道這未知的幸福將是幸運還是不幸?“小小,你害怕胭脂殿嗎?”不知何時,軒轅振華的目又落在小小心不在焉的臉上,仔細地着的面容,他總覺得的容是那麼地悉,卻是一時間無法想起那人是誰?小小正於失神中,軒轅祈見狀輕輕推了推,才令有些錯愕地應聲道:“呃……”“看來這丫頭是害怕了。”軒轅振華皺了皺眉頭,爾後出慈祥微笑又開口說道:“別怕,那地方只是很人住,所以傳出很多謠言,等父皇將那重修之後一定會很漂亮的。”原來就是萍妃。
“嗯!”小小機械地點了點頭,心裡想着如果可以與軒轅祈一起參與重建的差事,那是不是會離真相更近些?對!想着,開口請命:“父皇,小小宮雖不久,卻是聽了不關於胭脂殿之事。小小每次經過那個地方都很好奇,不知爲何那地方給小小一種親切。既然父皇已經應允太子重修胭脂殿,那小小也請命參與,不知道父皇意下如何?”小小的請求再次出乎大家意料,特別是在場的宮太監,哪個對胭脂殿不是近而遠之,想着這不怕死的太子妃膽子真不是一般的大,心裡都在汗。
倒是軒轅傑和軒轅祈反應沒那麼大,很快就能把頭緒給理清楚了。紛紛看了小小一眼,心裡都在猜測這人到底存了什麼心?“好!好!朕允了。”能完心愿,又看到兒媳也如此盡心,軒轅振華開心都來不及,其他事當然也就不再多想。
“謝父皇全!”沒想到這兩小子盡然不出來阻攔,小小如願以償,故意給了軒轅傑和軒轅祈一個得意的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