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樣？
難道自己也不是人？
不！不會的，可是做了二十幾年的正常人，怎麼一切都在一夜之間改變了。這樣的現實太恐怖了，要用什麼樣的心態去接這一切。
“孩子，別怕！這雙藍的眼睛是善良的。”人飛來到小小面前，湛藍的眼中還有晶瑩的淚水。
即使有面遮住了整張臉，看上去還是那麼的麗，的聲音依舊那麼溫。
“善良？”小小不相信地搖搖頭。
人手小小的臉，那雙像母親般的眼神看着，讓到一點點母親的溫暖。
“你爲什麼面對兒都要戴着面，非要用神祕來隔開我們才覺得舒服呢？”說着話，小小霸道地就想扯下人臉上的面，倒要看看娘是不是跟畫上的一樣。
人輕易躲過，張開手臂，飛踩在飄帶上。梨花帶淚的目看向小小，眼眸中流出不忍和心疼。
“你不是我娘，我娘不會那麼狠心，既然都知道小小在邊，卻不敢以真面目相對。你……你算什么娘？”小小生氣地擡手指着半空中的人，說着說着，眼淚嘩啦啦地往下淌。
四目相對，們的目中都滲滿了淚水。
心痛，小小從人的眼中看到心痛。可是，既然都願意在夢中相見，還有什麼需要瞞自己的。無力地跌坐在地上，變了脆弱的孩子，放聲地坐在草坪上大聲哭喊着。
人看着哭，拳頭拽得很緊，痛苦的猙獰讓那雙湛藍的眼睛變了深藍，淚水滴落在地上變了晶瑩剔的藍珠子。
傳說中，人魚的淚水可以化珍珠。而，娘的淚水卻變了藍寶石，晶瑩剔的上等藍寶石。
手裡捧着藍寶石，將它小心翼翼地裝進腰間的小口袋。邊哭着，邊仰着頭看着流着淚的人。
“嗚嗚！嗚嗚！”
雪球也仰起了頭，跟着主子嗚嗚大哭起來。
“雪球，娘不要小小了，娘覺得小小不可，連見都不想讓小小見到。”小小撲過去抱住雪球，哭聲變得更大。
“孩子……娘真的是不得已。”人忍不住激，看着小小的眼神都是心疼。
小小好不容易抓到機會，怎會放過。像個孩子般撒着，還想找機會揭開人臉上的面紗。
可惜，怎麼會想到，人已經察覺。轉，拂手，飛站在半空，平靜地看着小小。
“爲什麼？爲什麼不讓我看你的臉。”小小抓狂地大吼起來。
“孩子，我……”人慾言又止，捂着口，眼神釋放着心中的痛苦。
“你是我娘，你是我娘就把面摘下來，不管，不管你變什麼樣。人都不會介意娘的模樣，娘啊！兒找得你那麼苦，你就不心疼嗎？”小小仰着頭，苦苦地哀求着。
“我……”人慾言又止，角一揚，眼睛一橫，突然臉大變。揮手，大聲說道：“一定要好好保重自己，娘還會來看你的。”
說完，人消失在一陣迷霧中。地上，剩下抱着雪球的小小。起，對着空空的林子大喊：“娘！你不要走！娘！”
牀上，小小不停翻滾，激地大幅度一個翻，整個人掉在了冰冷的地上，滿頭大汗的睜開了眼睛狠狠地着冷氣。
此時，明的屋子，慢慢地坐起來。靠着牀，看向窗外，告訴自己：不過是個夢罷了，已是孤兒很多年。
額頭上的冷汗，無意間瞄了一眼不遠的籃子，發現小東西居然不在裡面。
雪球都起牀了，還賴牀有點說不過去。扶着牀，緩緩地站起。
M疙瘩！做個夢比做了什麼都累。
錘錘發疼的腰，忽然想起一件事。算算時間，這兩天應該是親戚來的時候。這落後的地方可沒有衛生巾的東西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