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師傅，您這是……”白雲飛很想問上一句話，卻被天九一個瞪眼把話給咽了下去。
小小不解地皺把起臉，從上到下打量天九，這真是萍妃裡說的那個人嗎？他都沒法照顧自己，還怎麼能？
有些質疑地看着天九，不知該開口說些什麼？
“看到你，就像看到一樣，你們真的很像。”天九淚水，眨眨那雙看得已經不太清楚的眼睛。
“你說的那個是誰？”小小假裝不懂地搖搖頭。
“是……是……”連連說了同樣的兩個字，天九想想起了什麼，忽然止住說話看向白雲飛。
白雲飛會意地朝下人們揮了揮手，下人們紛紛退了下去，扶起師傅走進屋子，將人安置在靠背椅上。細心的他關上窗，關上門，又給小小拉了張凳子坐下，自己則跪在了地上。
“你跪在做什麼，怪怪的！”小小看着白雲飛跪在地上，覺得很是彆扭。
“起來吧！師傅還沒死，不需要你跪。拿張凳子坐下，師傅有話要說。”天九超白雲飛擡擡手，很不客氣地說着，又將目轉向了小小。
白雲飛老老實實站起，在師傅面前他可不敢開玩笑。像個乖乖孩子，拉了張凳子跟小小排排坐好。
“排排坐，吃果果，生果甜索索，大家笑呵呵。”
實在是不了這樣拘的氣氛，小小忍不住唱起了小曲，樂呵呵地歪着腦袋看着白雲飛。
可是，白雲飛一臉嚴肅，有師傅他老人家再次，他那裡笑得出來。怕師傅會生氣，還不停地給小小使眼。
這下可把天九逗樂了，他呵呵大笑起來。
“天九師傅，您沒事給我下跪幹嘛？你就這麼肯定小小就是你要找的人嗎？”小小看着氣氛緩和下來，也是無忌憚地問道。
這麼一說，天九表又變得嚴肅起來。看向白雲飛，他指了指屋子裡的一副山水畫：“去把那畫拿來。”
白雲飛起，走到牆邊將畫取了下來。此時，他才發現這畫比一般的要重。仔細檢查一番，他才發現畫中另有玄機。沒敢多看，他恭恭敬敬地將畫雙手奉給師傅。
只見，天九練地從畫木上取出了另一幅畫卷，打開，畫卷上的人讓小小眼睛一亮。
白雲飛一眼看明白，這畫上的子不正是九香迷醉里掛的那位，雖然上的服不一樣，可那張臉實在讓人印象太深了。
而，此時他還注意到，小小的五跟這子長得十分相似。若是換兒裝，恐怕更加像。
“天九師傅，這張畫……”小小看着眼前的畫卷，把關於這人的所有畫卷都在腦海里回放一次，越看，就越覺得像在看自己。
“那時的我年輕氣盛，爲了與唐門比下毒手段，結下了很大的量子。那次，被唐門的劍毒雙邪追殺，一個掉以輕心被對手下了很厲害的毒。一路追，我就一路跑，那毒藥在運中迅速地貫穿我的。終於，我力不支躺在了一座山崖下。我以爲，那次一定死定了。”天九一臉傷的說着，仿佛又回到了那個下午。
回憶是麗的，快樂的，對於他也不例外，回想起年輕時候的風流倜儻，爭強好勝，他的角不免勾起一自信的笑。
笑過，他又繼續述說道：“沒想到，就像仙一樣在此時出現了。醒來第一眼看到了，一雙溫的大眼睛緊盯着我，關切地問我覺如何？我探了探自己的脈搏，發現不僅毒解了，還增加了不功力。”
“是救了你，所以你要報恩。聽乾娘說，當時也正被人追殺，想不到逃命的時候還能救人。”小小想起萍妃給自己說的那些話。
“是的！說也正被人追殺，救了我之後就想走。我向來不欠人，當時讓說出一個心愿，我這輩子會用命去幫完這個心愿，當做報答救命之恩。”天九點點頭，接着話又繼續說道：“想來想去，告訴我，我們這輩子可能無緣相見，希有朝一日見到一個手裡玉佩的丫頭，把恩報到上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