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話,在來福聽來也是對白雲飛的讚。可是,六叔卻聽得非常明白。不敢笑出聲,他低着頭角微微上翹。
極品?
極品的定義實在太多,白雲飛不敢開口問小小,怕下一個解釋讓自己更加想死。
小小一眼看穿白雲飛的念頭,想笑,所以轉過去。可,偏偏一轉恰巧看到六叔剛笑完擡起頭來。
原來六叔也會笑?
眨眨眼睛,一臉淘氣地看看他,還地做了個鬼臉。
六叔沒想到被主子逮了個正着,又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去,臉刷一下紅到了脖子。
見六叔低下頭去,小小也不再笑了,拿起桌子上的茶喝了一口。
“主子,您看看,小的穿這服好看不?”
不知什麼時候,來福把桌子上的服換了上。服的大小本就不和他的材,太小,讓都無法扣上領子上的扣子,那樣子看上去有點像小丑。
同一件服,穿在不同的兩人上,那簡直作天壤地別。特別是白雲飛和來福,一眼看過去,真污染了這件服。
小小聽到來福的聲音猛一轉,結果看到兩人站在面前。噗嗤!一口茶噴在了兩人臉上。
熱!
來福覺不適地用袖子臉,很無辜地看着主子,心裡剛才那陣興勁一下沒了。
爽!
白雲飛瞪大眼睛看着小小,好一會,才用手臉。半響,他面無表地開口道:“早知道這樣我就不穿了。”
“咳……咳咳……”
小小也被茶水嗆了一下,臉被憋地通紅,用力擺着雙手,結結地道歉:“我……我不是……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那是有意的?”白雲飛馬上接了下半句。
呀!
這小子什麼也學會米氏幽默了?
小小驚訝地看着白雲飛,白雲飛話一出,也發覺自己的變化,剛才不好的心一下好了起來。
心裡也十分慨:原來冥冥中的那種幽默,更能讓氣氛變得活躍,讓心很快修復。
環境真的可以改變一個人的行爲和語言,看來真是應了那句老話: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!
“慨嗎?”小小看到了白雲飛眼中閃爍的驚喜。
天!
居然又被這人一眼看穿心思,連否認的機會都沒有,白雲飛多有些生氣自己藏得不夠高深。
“好了,大家也累了一天了,師傅,明兒給來福做套合的,這套實在太小了。”說着,小小還是忍不住用手捂着笑。
“是!”裁師傅一看就是個老實人,早就笑得合不上。
來福還於自娛自樂的狀態,本沒將他們的對話聽進去,扯着服一點都捨不得把服給下來。
“主子,今晚畫師們又了兩百多張畫,您看這些東西該如何理?”旺財手裡捧着一疊已經弄好的畫捲走了進來,看着來福上的服,差點沒笑翻了。
小小想了想,回答道:“明兒白天讓那羣人來,我給他們做培訓,晚上的時候,拿着這些單子去花街柳巷,發給那麼些老鴇和花魁。”
“要不要我帶路?”白雲飛可是興趣十足,也想看看這些東西發出去,那些姑娘們會有什麼反應。
“不行!太委屈你了,你可以陪着我做培訓,晚上早些回去休息,過幾天有你要忙的,這些小事你就別心了。”小小不是掀起白雲飛,這畢竟是下人做的事,怕這樣太順人家形象。
白雲飛還想堅持,可是,看到小小眼神中的堅決,他也只能聽話地點點頭。
夜,很長,本來打算散會的他們又繼續起白天的一些爭論,而且越來劇烈,越來越讓人神抖擻。
結果,過了午夜兩點,小小終於不了的疲倦,靠着椅子就大睡起來。可是,白雲飛和來福旺財看起來還是那麼得神,因爲這兩天的新鮮事足夠他們回味大半個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