軒轅祈沉默了,心又飛到小小上。嘆息,再嘆息,他的心被牽扯得無法平靜。
小小離開四天了,每天晚上他都做着同一個夢。夢到在窯子裡掙扎,夢見被那些噁心的男人輕薄。只要一閉上眼睛,他就能看到痛苦的面容和撕心裂肺的吶喊聲,幾天下來他整個人都變得十分憔悴。
“你覺得你的幌子能瞞你老爹多久?”風紹雲着剛才被疼的臉,很爲好友擔心。
軒轅祈這一出來,皇宮不知道要什麼樣?那虎視眈眈的皇后肯定會做出什麼行。若是出點什麼狀況,那可不是一個人就能解決的事。
軒轅祈臉上閃過一陣憂鬱,哀傷地搖搖頭。他又何嘗不擔心,也不知道母妃能不能暫時對付皇后,但願雨兒可以快些起來。
“算了,既來之則安之,我們還是繼續找吧!也許那丫頭爲了逃離皇宮,可能已經走得很遠了。”風紹雲總算說了句人話。
軒轅祈看着窗外來來往往的形容,裡忽然冒出這麼一句:“真的就那麼恨我嗎?”
“不是恨你,是恨那個可怕的鳥籠。聽說,那日皇后把折騰得很慘,估計已經怕了。”風紹雲十分樂意地糾正,心裡也一個勁爲小小而擔心。
軒轅祈想想應該是,父皇對那麼好,自己就算對也沒做的很過分。而且,後來的這段日子,他自我覺與的距離在漸漸拉近。腦海里忽然閃過一個念頭,他湊近神祕地問道:“你說會不會去了天山?”
“不可能!”風紹雲十分肯定。
“爲什麼?”軒轅祈急切地問道。
“就那樣跑鬧的丫頭,在那所謂的仙境,也就是個鳥不拉屎的地方,能活下去嗎?況且,本不是什麼聖,只是那羣賊在天山的棺材裡發現的一個普通人。”以近段時間對小小的理解,風紹雲十分清楚地給軒轅祈分析真實狀況。
軒轅祈深表同意的點點頭,用奇怪的目看着風紹雲。
“看着我做什麼,有腦子的人都知道。”風紹雲毫不客氣地來了這麼一句,看着小二上來的飯菜,早已得頭腦發漲的他拿起筷子就吃了起來。
惋惜,後悔,內疚。
軒轅祈淡淡地開口說道:“只是覺得我這個夫君還沒你了解小小。”
“你才知道。不過,還不算晚,等找到給補償吧!”風紹雲津津有味地吃着菜,喝着酒,接着開口說道:“快點吃,吃完上去睡一覺,明兒我們出城,先往西找找。我已經讓風雲山莊下了帖子,他們會去東邊打聽打聽,看窯子裡有沒有新到的姑娘。”
軒轅祈沒有出聲,沉默着拿起筷子,直往裡送東西。本品不出味道好壞,只想快點把肚子填飽了,睡上一覺明兒繼續尋找。
不到一會功夫,兩人就吃得肚子飽飽,軒轅祈也有些半醉。起,他們上了樓到了自己的房間。
偏偏,天下就有那麼巧的事。風紹雲住在小小屋子的左邊,軒轅祈則住在小小屋子的右邊。
而,此時的小小躺在牀上翻來覆去,腦海里還不停閃爍着水那雙特別的眼睛。總覺得這雙眼睛看自己的那種覺很不一樣,帶着點哀傷,帶着點憂慮,有些像萍妃的目。
起,走到窗前,兩手抱擡頭看看天空的月亮,看看自己的胎記,想起皇宮裡的那些人,那些事。
此時,隔壁的軒轅祈醉意熏熏地躺在牀上。閉上眼腦海里浮現小小的模樣,張開眼,腦海里還是小小的模樣。
無法眠,他心裡又有無法發泄的怒氣。生氣,翻下牀,抓狂地拿起面前的凳子往牆上用力一砸。嚇得神的小小跳起來,看着聲音來源愣了一下,馬上拿起凳子狠狠地在牆上反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