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榮兒……”惠嬪雙眼有些泛紅,“我怎麼有着不好的預,我看這萬黼的病症和當年承慶的病症很像。”
“啊?那不是肺閉咳嗎?醫怎麼說?”榮兒忙追問道。
“醫說風寒極易轉爲肺閉咳,特別是這三四歲的兒,他們也在仔細的醫着。可我這心就一直沒落下位,我也不敢同通常在講,怕難過。”惠嬪輕輕低下了頭,心中一陣不安。
“不會的,惠嬪,萬黼一定會沒事兒的,你別多想了。”榮兒猶豫着,還是問道,“皇上有來瞧過嗎?”
“昨天夜裡瞧過一次。”惠嬪點頭說道,也略一猶豫的擡頭問道,“榮兒,一直都沒得了和你單獨聊的機會。我想問一下,關於敬嬪,真的在宮外有喜歡的男人嗎?”
榮兒擡頭看向惠嬪,沒想到惠嬪會問這個,探詢地盯着惠嬪,還是實話實說道,“可能有吧,聽說敬兒認識那個人在宮前,兩個人是真,可惜敬兒沒有想到這一宮就再也出不去了。”
惠嬪點點頭,避開了榮兒探詢的視線,“真沒想到,敬兒會這麼勇敢地去抗爭,如果認了命,不去避着皇上不侍寢,也許也不會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。”
“是啊,雖然敬兒把自己的命舍了,可是這正是敬兒讓人佩服的地方,喜歡那個人,爲了那段,選擇去死,守着他們彼此的承諾,也算一種解吧……”榮兒輕聲說道。
“其實……敬兒真的勇敢的……”惠嬪幽幽地說道。
榮兒看着惠嬪,不知道爲什麼突然會有了這樣的慨,也許是看出了榮兒的疑問,惠嬪繼續說道,“我只是有些意外而已,一個人爲了,敢拒絕皇上,真看不出敬兒是這樣的人。”
“本就是外內剛之人,只是平時顯得弱淡然而已,唉!恪安才沒了,敬兒也即將被問罪,這段時間真是多事啊。”榮兒也慨道。
惠嬪輕點頭,“希萬黼沒事兒才好。”
“保清,您常看得到嗎?”榮兒突然想起了保清。
惠嬪苦地搖搖頭,“看不到,皇子住了出去,要宮見我需要提前請批,榮兒,好好珍惜和胤祉在一起的時間吧,阿哥大了,就不是娘的了,或者保清從來都沒是我的過,他是孝昭皇后的,而萬黼是我的,我和通常在的。”
看着惠嬪的面龐,榮兒苦地想道,這……就是皇家,生母沒有養母親,生子沒有養子親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