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終於肯出來了嗎?”
雲紫凰在腦海中和原主流,果然啊,原主這個癡的傻白苦,見到深過的太子,還是忍不住會出來。雖然有些看不起,原主堅守這麼卑微而無的,但是也不得不佩服,這一份純潔而真摯的癡。
“再看到他,你有什麼樣的想法?所有的事,你都該知道了,現在你還着他嗎?如果再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,你會怎麼樣選擇?”
波在腦海中漾,一波波地擴散着,有哀傷也有絕,有憤怒也有失落,諸多的緒錯在一起。然而原主,並沒有回答,那種緒的波,也沒有第一次出現在腦海中那麼強烈。
“免禮。”
尊貴的太子終於說了一句,放下手慵懶地靠在椅子上,這位太子的架子,簡直比皇帝還大。
小氣,太小氣,刻薄!
一位尊貴的太子,完全沒有必要,讓一直行禮這麼久,如果說這是懲罰,實在是不算什麼,既不能傷到,也不能讓接教訓,只會不滿。如果不是懲罰,更沒有必要這樣做,顯得太子很是小氣無能。
“本殿患病,你多日不來探,連請安問候也沒有,如今你宮,竟然不願意來東宮,雲紫凰,你心裡可還有本殿?”
呵呵,自然是沒有的。
在心中暗暗地這樣說了一句,臉上故意出委屈的表:“太子殿下,臣腳腕扭傷不能走路。”
周拓疆臉沉,冷淡地說:“你今日宮,乘坐的乃是轎,可用不着你走路。”
“可是我腳腕扭傷這麼久,太子殿下不也沒有去看我一眼嗎?更沒有什麼問候嗎?”
“雲紫凰!”
“什麼事啊?”
面對裝病太子的怒斥,一臉蠢樣,眨着眼睛,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,問了一句。
這句話把周拓疆氣得不輕,眼中臉上不由得就出鄙夷嫌棄的神來,果然還是原來那個蠢丫頭,不知所謂的貨。真不知道父皇和母后是怎麼想的,居然把這麼醜陋蠢笨的丫頭,預定爲未來的太子妃!
“此乃是皇宮,你要注意禮儀規矩,本殿乃是太子,你是臣。在本殿面前,一口一個'我',何統!”
“哦,臣記住了。”
真心不願意和這位太子多說一個字,百無聊賴地看着周圍的布置,不愧是太子居住的地方,堂皇富麗,的像是虛幻。
“勇列侯傷勢嚴重,聽聞難以治癒,可是如此?”
立即做出悲傷的樣子,泫然泣,這位狠毒的太子,可沒有這樣的好心,來關心那位便宜老爸的傷勢啊。今兒周拓疆一定要把弄進東宮,必定是有其他的用意,只是不知道這用意是什麼。
這一刻,深深地覺到,急需一位智囊,能在這種讓迷茫的時候,給點燃一盞明燈。
太子裝模作樣地嘆息了一聲:“勇列侯是國之柱石,想不到會出這樣的意外,紫凰,一旦勇列侯傷重不治,你該如何是好?”
“這……”
捂住臉,暗中觀察周拓疆的表和眼神,沒有半點惋惜哀傷的表,只有太多的沉和算計。想想也是,便宜老爸重傷,就是毒太子的手筆,他當然不會真的爲便宜老爸的傷惋惜。
“須知,若是勇列侯有不幸,如今侯府中,可缺能夠繼承勇列侯爵位的後嗣。雲乘風出低微,雖然勉強可以繼承爵位,只是衛軍統帥這個位置,他是無論如何也沒有資格坐的。”
當然知道那位不靠譜的大哥,沒有資格做,甚至也不配繼承侯爵的位置。
如果雲乘風繼承了爵位和侯府,用不了幾年,侯府就會被敗的乾乾淨淨,能不能剩下幾草都不好說。當然,那個時候,京都中也就再沒有什麼勇列侯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