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紫凰心中暗嘆,真不愧是一家子,這下子是絕對沒有辦法出宮了。皇上宣召,哪裡有資格不去?
“我正想去覲見皇上,走吧。”
“太平郡主覲見……”
隨着這悠長的聲音,在宮殿中迴,又坐在一把椅子上,被擡了進去。記憶中,這裡是皇上的書房,周圍很是安靜,即便是有人,也都靜靜地站立着,一不。
按照記憶中的禮儀,低下頭雙手高舉到眉間疊,略高於雙眉,然後躬:“臣雲紫凰,拜見皇上,皇上萬福金安。”
眼前,一片耀眼的明黃和金,並沒有看到皇上的模樣,因爲進來時不得擡頭,一直都低着頭。只看到,面前的人穿着明黃的袍子,上面用金的線,工繡制着金的五爪金龍,一片片龍鱗清晰可見,猙獰地在同樣金線繡制的雲中飛騰着。
這可不是印製上去的圖案,而是一針一線地繡制上去,這一件龍袍,也不知道要浪費多的人工和時間。
盯着龍袍,這種能夠近距離,親眼看到傳說中龍袍的機會,當然不願意錯過。這是藝,真正的藝,在那個星球時代,絕對見不到的藝。和這種真正到極點的藝相比,星球時代,可以說已經沒有藝!
“免。”
略帶威嚴的男子聲音,毫無緒和波,聽上去似乎和,實際上卻有些冷。
“謝皇上。”
這才坐直了,仍然低着頭,目從龍袍的腰下,一直向上移。看到了那條同樣繡制的腰帶,龍袍的上面,還是五爪金龍和金的雲紋,明晃晃地耀眼。
“紫凰,你父親的傷可好了一些嗎?”
“回稟皇上,只怕是……”
擡手抹着眼睛,哪裡有什麼淚水,肩膀微微地抖着,聲音也同樣抖着,裝作十分傷心的樣子。
“唉,飛巔是朕的肱之臣,想不到打獵竟然會出了那樣的意外。你也不必太過擔憂,朕已經派了醫,前往侯府給你父親診治。”
“謝皇上洪恩。”
暗中撇,醫早就派過了,只是那些醫也治不了便宜老爸的重傷。要不是穿越到這裡,又穿越到雲紫凰的上,只怕雲飛巔早就變一,被深埋到地下了。
“這些時日,你一直不解帶地侍候在你父親邊,孝心可,只是也苦了你。”
“皇上言重,此乃是臣應該做的,臣只盼着家父的傷能早日痊癒。”
“太平郡主孝心天,來人,賜玉如意一雙、珍珠百顆,霞錦兩匹、雲錦兩匹、彩錦十匹。”
只能再次施禮拜謝,從原主的記憶中提取到信息,這些賞賜算是頗重。想着,這位皇上,爲什麼要賞賜這麼好東西?
“紫凰,可曾去見過太子?”
“皇上有旨任何人不得去東宮,打擾太子殿下養病,臣怎麼敢違背皇上的旨意。”
本想說出剛才遭遇的事,又想到這些事,是發生在皇宮之中,有什麼事能是皇上不知道的?因此沉着,一時間在考慮,如果是原主在這裡,會說些什麼?
皇上笑着說:“你本來就是朕欽定的太子妃,別人不准東宮,又怎麼能攔得住你?這一次如何就沒有去探太子的病?”
“皇上可要給紫凰做主,家父這才傷了幾天,就有人趁機欺負臣,嚶嚶嚶……”
又捂住眼睛裝作委屈的樣子,哭了起來,趁機觀察這位皇上的臉。面前的皇上,並不是那種老態龍鍾,滿頭白髮皺紋堆壘的老頭子,看上去比那位便宜老爸,也大不了太多,才五十歲剛過的年紀。如果在那個時代,還是大叔一枚,放在天元國這個時代,就算是進老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