憂傷,太憂傷!
雲紫凰看着金牌,被金牌閃的金芒刺痛了眼,想起久遠之前關於金牌的各種傳說。是的,金牌傳召,是不容違背的,如果見了金牌還不奉召,就是叛逆的大罪!
哪怕這金牌,不過是太子殿下的金牌,不是皇上的金牌。
這一刻,很想從好堂姐手裡奪過金牌,然後扔進空藏艙中,拒不承認見過什麼金牌。但是周圍還有這麼多人,好多雙眼睛,都在看着金牌,看着。
“你這金牌,也不知道是真是假,倒是讓本郡主有些爲難。”
雲緋蓮暗暗冷笑,果然還是以前那個蠢丫頭,言行沒有半點顧忌:“郡主,此乃是皇宮,誰敢在皇宮之中,拿着僞造的金牌?”
“這可不好說啊,別人是做不出來的,你雲緋蓮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呢?”
“郡主……請慎言!”
囂張地說:“本郡主不慎言,你又能把本郡主怎麼樣呢?看起來剛才你在皇后娘娘那裡,到的教訓還很不夠啊。”
這句話讓雲緋蓮臉發青,漂亮溫的小臉沉無比,狠狠地咬着牙:“郡主當真要違背太子殿下金牌宣召嗎?”
雲紫凰的腦子一直在飛快地轉,想着應該怎麼辦,東宮是絕對不想去的,誰知道險的太子和好堂姐,又挖了多個大坑等着跳。這裡可不是百花詩會,是皇宮,如果進東宮,更是太子周拓疆的地盤,到時候跑都沒有地方跑,藏也沒有地方藏。
太子和雲緋蓮對都太悉,出馬腳就是大麻煩,就算能糊弄過去,皇上聖旨封閉東宮,不允許任何人出,一個抗旨不遵的罪名,就足以置於死地。
“好久沒有覲見皇上問安了,來人,擡本郡主去覲見皇上。雲緋蓮,等本郡主見過皇上,再去見太子哥哥,你等着吧。”
“郡主,這樣做多有不妥!”
“呵……”
嗤之以鼻,用鄙視的目看着雲緋蓮:“雲緋蓮,不要忘記你的份,本郡主做什麼,容得你說三道四?史府的二小姐,就是這種教養?”
雲緋蓮很想說,你這個蠢丫頭才是最沒有教養的,但是這種話,也只敢在心中說說,哪裡敢真的說出來:“緋蓮不敢,只是太子殿下,準備了郡主最吃的東西,還有賞賜,正在等着郡主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讓皇上等着?”
周圍幾個小太監,嚇得深深低下頭去,天下誰敢讓至尊的皇上等待?
“你……緋蓮萬死也不敢這樣想,郡主此言當真是……”
“可是你剛才的意思,不就是該讓皇上等着嗎?”
雲緋蓮嚇得渾抖,臉青白,急忙說:“緋蓮萬死也不敢有這種想法,郡主莫要胡說,我哪裡說過,讓皇上等候的……”
“看看,你又說讓皇上等候的話,這裡這麼多人,都長着耳朵眼睛,看到聽到的。”
幾個太監的頭,垂的更低,不由得暗暗好笑,眼看着雲緋蓮狼狽的樣子。素來一直是愚蠢的太平郡主,被這位史府二小姐耍着玩兒,想不到今天能夠看到這麼意外彩的場面。只是他們都是奴才,哪裡敢說什麼,沉默不語在一邊圍觀。
雲緋蓮的搖晃着,口憋悶異常,眼前發黑,雙發,一個踉蹌竟然跌倒。幸好邊還跟着兩個小丫鬟,急忙一把扶住了。
雲紫凰暗嘆,還是對這個世界的規則了解的太不夠,看看人家好堂姐,宮也在邊帶着兩個心腹。可好,完全沒有想到這一點,念柳和念起兩個彪悍能打能幹的丫鬟,居然被留在宮門外。如果帶了這兩個丫鬟進來,有什麼事也可以諸多照應,而且剛才完全可以讓念柳和念起擡轎,早就跑出皇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