風刃後不遠,正有一隊人馬緩緩過來,奇異的是,這隊人馬的邊,還有幾隻青黑的巨狼。
爲首一人,下馬走了過來,腳步不疾不徐,幾隻青黑的巨狼,分散在他邊緊緊地跟着。這個人牽着一匹馬,馬背上一個人被五花大綁,口中塞着東西,地在馬背上一不。
到了近前,這個人把馬背上的人拎了下來,扔在地上,正是哈丹特。只是此時此刻的哈丹特,渾污垢跡,昏迷不醒。
這個人躬向風青霄施禮:“狼神衛特勒拜見金龍頭大將軍,區區薄禮,不敬意。”
風青霄抱拳回禮,兩個人寒暄了幾句,特勒微笑說:“這裡還有很多事等等大將軍定奪,在下先告退。”
風青霄吩咐人招待特勒,風刃上前,拿出塞住哈丹特口中的東西,讓他醒了過來。
哈丹特掙了兩下,渾無力,而綁住他的,是幾牛皮索擰在一起的堅固繩索。別說現在他沒有力氣,就是和平時一樣,想要用力氣掙這牛皮索,也是絕對不可能的。
狼眼閃爍,他看着風青霄:“金龍頭,勝者爲王,敗者爲寇,既然落在你的手中,我也無話可說。只是到今日,我只久聞尊駕的大名,卻不曾見過尊駕的真面目。我自知必死,還請金龍頭在我死之前,讓我見見尊駕的真面目,知道尊駕到底是何方神聖。”
風刃冷笑:“哈丹特,你不配見主上真。”
他躺在地上:“若不是我輕信狼神衛,也不至於被狼神衛暗算,只是現在說這些也無用。鼎鼎大名的金龍頭,一直藏頭尾,竟然如此見不得人……啊……”
話音未落,劇痛讓他不由得痛呼出聲,渾戰慄不止。
風刃收回手:“到了這種時候,還敢在主上面前無禮,先讓你知道,什麼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。”
風青霄矮蹲在雲紫凰邊,輕聲問:“你想如何置哈丹特?”
淡淡地看着痛苦不堪,在地上掙扎抖的哈丹特,忽然間對這個人的痛恨煙消雲散:“隨你置吧。”
說完這句話,擡頭看向遠。
“既如此,你先在這裡休息片刻,我去去就來。”
“不來也好。”
他劍眉一挑,回頭看向哈丹特,黑眸中暗流涌。站起來走下矮丘,帶着風刃等人離去。
後,傳來雲淡風輕的聲音:“你是屬於這裡的,而我不是,即便你再過來跟着我,不久之後,還是要離開的。不如,你我現在分手,也免去你勞碌費心。”
“雲紫凰,你休想!”
這一刻,他不由得大怒:“風刃,你在這裡,若是丟了,你也不用來見我,自己抹脖子吧!”
風刃心中一震,急忙單膝跪地:“遵命。”
主上盛怒,他心中慄不止,目送主上離去的影,苦笑着轉向雲紫凰叩拜:“娘娘,臣的命就在您手心之中,求娘娘開恩。”
側頭看着風刃:“若是我要走,你可是要攔着?或者乾脆把我抓起來?”
風刃立即俯磕頭:“臣萬死不敢,唯有以死相求。”
“哼,用你自己的命來威脅我,風刃,你越來越有本事,你認爲這一招,一定有用?”
他苦笑着擡起頭看着雲紫凰:“娘娘,除此之外,臣別無辦法,主上命令臣絕不敢違背,娘娘要自行離去,臣也不敢阻攔。若是不能完主上的命令,風刃也唯有在這裡自裁謝罪了。”
嘟起脣,恨恨地向着遠風青霄的背影瞪視,這一招還真是夠險的。明知不會看着風刃抹脖子,這是吃定的節奏。
風刃低聲說:“主上對娘娘比金堅,一路追隨不離不棄,娘娘乃是重重義之人,微臣惟願皇上和娘娘,攜手共穩定江山,比翼雙飛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