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出現的壑,攔住了雲紫凰和風青霄前進的道路,他們只能順着壑改路,尋找可以過去的地方。然而這樣一個耽誤之下,很快就遇到了另外一路迂迴包抄的敵軍,兩個人前進無門後退無路,無法越過壑,只能回頭衝殺,盡力突圍了。
然而更多的騎兵,正在從遠靠近,而不遠茂的草叢之中,也閃出一雙雙殘忍野的眼睛出來。
偶爾可見,青黑的影,不緊不慢地在草叢中行進,碧綠的眼睛,青黑的髮,藏在草叢之中,難以辨認。
“背靠壑殺敵,莫要深到敵軍之中。”
風青霄低聲說了一句,停下戰馬,面對蜂擁而至的敵軍,手中的戰刀橫在前。雲紫凰也停了下來,兩個人並馬,背靠着壑應敵。這樣,至不用深陷到敵軍之中,左右前後都是敵人,只需要應對面前的敵人。
“金龍頭,小神醫,久聞二位的大名,我敬你們是好漢,爲了二位的命着想,放下兵投降吧,我保證不傷害二位的命。”
爲首的一員將領,貌似懇切地勸說,擡手一揮:“金龍頭,我知道你武功高強,乃是北域有的英雄,然而好漢難敵四手,好虎不敵羣狼。你看,這裡四周有我們無數兵馬,還有狼神衛和神狼,你們是絕不可能逃走的。我家將軍求才若,二位都是大有本事之人,肯向我家將軍投誠,必定重用二位,絕無命之憂。”
風青霄冷漠地說:“讓哈丹特來和爺說話。”
對方不由得一怔,沉着問:“是誰告訴金龍頭,我家將軍是哈丹特?”
雲紫凰撇撇:“別以爲臉上蒙上一層張狗皮,我就不認得他是哈丹特,把他燒了,我也認得他的一狗骨頭。”
這話說的很是難聽,讓對方的兩位將領,一人大怒,另外一個人,臉上出尷尬的慍。
“大膽,你個兔爺,死到臨頭,還敢對我家將軍如此無禮!”
送給對方一個大大的白眼,的小撇的更厲害:“那麼怕人說,怕見人,一個大男人,還在臉上蒙上一層狗皮才敢出來,幹嘛不在自己的狗裡面藏着?還要地給我送過來,下鍋熬狗湯?”
“你……”
被雲紫凰幾句話,氣得發怒的將領臉鐵青,說不出話來,大吼一聲,舉起手中的刀就向着撲了過來。
“噗通……”
“啊……”
只是瞬間,衝過來撲向雲紫凰的將領,在站馬上一個搖晃,重重地跌落下去。毫無靜地摔在地上,一不,後面的那位將領,到這時才驚訝地出聲,卻來不及做什麼。
他甚至沒有看到,同伴爲什麼摔落下馬,更不知道,對方是用了什麼手段,傷到同伴的。等到反應過來,同伴已經沉重地落在草地之上,鮮染紅了皮甲。這時他才看到,同伴的口不斷有鮮泉涌而去,這轉眼間,竟然停止了呼吸死去。
“啊……”
他不由得又驚呼一聲,戰馬向後退了幾步,嚇得臉青白,用敬畏的目看向風青霄。本來,他在同伴撲上去的時候,也想衝上去的,畢竟如果能夠親手抓住對方,或者殺死金龍頭,可以得到天價的獎賞。不過還沒有等到他出手,同伴已經命喪對方之手。
讓他戒懼的是,半點都沒有看清楚,對方用了什麼招式,爲什麼同伴連對方的一招,都無法抵擋,就這樣輕易被對方殺死。
驚疑不定中,他哪裡還敢上前。
其他蠢蠢的人,雖然想得到天價的獎賞,但是看到這景,也明白如果剛才衝過去的是他們,不但得不到任何獎賞,連這條小命也保不住。畢竟剛才衝過去的這位同伴,武功手,在他們之中也是佼佼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