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丹特帶領的騰格里部落人馬,全軍盡墨!
這一場針對雲紫凰的謀,也因此暫時畫上了句號,冷冽的空氣之中,飄着濃重的腥氣息。雖然說是殺無赦,一個都不放過,還是留下了一些活口,用來審問此事的經過,查找哈丹特的。
每一的埋伏,都不是正面攔截,而是從左右夾擊,讓敵軍有機會逃。但是必定會有一部分敵軍被殺死,被犧牲掉,被最後攔截圍困,直到全部被殺死。會留下幾個活口,只爲了是問清楚哈丹特的行蹤。
“今年此的土地,會格外的沃,若是播種莊稼,會有個好收。”
雲紫凰輕聲說了一句,看着滿眼的,偶爾,還能聽到重傷垂死戰馬的哀鳴之聲,很快這種聲音就停止了。
清理戰場的士卒們,收繳着戰利品,殺死傷還沒有死的敵軍,以及重傷待死的戰馬。清理乾淨上的東西之後,拖到一邊堆積在一起,如果是在冬季,這些就地拋棄就可以。很快會招來野狼野狗,把啃的乾乾淨淨,但是現在已經是初春季節,在野外放的時間長了,會帶來病患。
而且這麼多,招來太多野狼鬣狗,也不是什麼好事,需要理妥當。
“報,還沒有找到哈丹特。”
鐵剛英皺眉冷聲說:“再查,一一仔細查找,讓那些還活着的騰格里部落人,去辨認。”
“遵命。”
高長飛低聲說:“哈丹特可能死在其他地方了,嚴加盤查,必定可以查找到他的。臣以爲,此賊險狡詐,卑鄙無恥,即便是死了,也該當千刀萬剮,挫骨揚灰。”
他這個時候,倒不是在說奉承的話,或者用這種話表達自己的忠心,而是真的恨了哈丹特。險些讓皇后娘娘被這隻狐狼叼走,局勢一度危機到極點,想到此,他就恨得咬牙切齒,恨不得能親手抓住哈丹特,一刀刀地去割這隻狐狼上的。
金秋冷冷地說:“但願他還沒有死,若是就如此死了,豈不是便宜了他?”
雲紫凰低聲說:“哈丹特未必死了,極有可能已經逃走,能被稱之爲狐狼,必定有他的非凡之。今日看他行事,就知道此人狡獪毒,謹慎多疑。我倒是希他死了,也了一個禍害,若是逃走,頗有後患。”
金秋急忙說:“臣失言,請主人恕罪。”
“都跟我這麼久了,用得着這樣嗎?”
金秋笑着不再說什麼,皇后娘娘雖然一向沒有架子,對他們也很非常和氣,言談語吐行爲都比較隨意,也不拘禮節,但是畢竟君臣有別,他不可失禮。這一次想起來,他也是一陣陣的後怕,如果不是鐵剛英帶着援軍及時趕到,後果真的很難預料。
別說皇后傷,被哈丹特用言語行爲辱,只是被騰格里部族的人捆綁,這便是天大的恥辱。
他屈膝跪地,低頭說:“臣無能,未能保護好主人,懇請主人賜罰。”
高長飛也急忙跪了下去:“未能保護好主人,臣罪該萬死。”
手攙扶起兩個人:“得了吧,這是意外,誰也想不到的,要不是哈丹特太過狡詐謹慎,早就被金將軍活捉了。有什麼話,回去再說吧,這裡還有很多事需要理。”
不遠,鐵剛英正忙碌着,雖然帶來的這三萬人馬,衛軍寥寥無幾,但是這三萬人,都聽從他的調遣。
金秋低聲說:“這一次,鐵剛英做的不錯,自從在北疆他跟隨娘娘之後,倒一向中規中矩,而且悍不畏死,屢建功勳。這一次,能帶領三萬北域人及時前來護駕,當給他記頭功一件。”
高長飛臉上卻帶着憂慮之:“金將軍所言極是,鐵統領功勳卓著,想不到,他在北域將領之中,竟然有如此的聲,能夠在主上遠離的時候,輕易調數萬大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