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”
極其痛苦的,不似人類能夠發出來的慘聲中,哈丹特的,地癱在馬背上。與此同時,他周圍的心腹將領們,也發出極度痛苦的哀嚎聲,有的癱在馬背上,有的脖子上出現了一道痕,隨即鮮泉涌噴出,停止了呼吸。
“誰……”
哈丹特又是驚懼,又是猶疑,滿頭都是黃豆粒大小的汗珠,不停地湧出,瞬間上的服,被劇痛湧出的冷汗浸。疼的險些暈死過去,難以忍的極度疼痛,眼中滿是驚駭,臉上布滿了驚懼之。
震驚!
制住他的人,絕對是北域有的高手!
以他的功夫和反應能力,居然連閃開的機會都沒有,就更不用說反抗了!
當他剛剛有所覺的時候,雙肩已經在後高手的雙手之下碎裂,不是他沒有掙扎,想擺後人的雙手。奈何那個人的雙手宛如鐵鉗一般,瞬間就碎了他的肩頭骨頭,同時膝蓋抵在他後背脊椎之上,雙手握住他的肩頭向後。
如此一來,剛剛一掙扎,他的肩頭骨頭和脊椎骨,幾乎是同時斷裂碎,頓時癱在馬背上,哪裡還有逃和反抗的能力?
衝上前去,想要抓雲紫凰的人馬,聽到後面發出的慘聲,愕然回頭觀看,卻看到自家主將,滿臉都是豆大的汗珠,臉龐扭曲着,發出傷垂死野般的慘聲。他們一個愣神間,立即被連環弩殺,從戰馬上摔落下去。
“立即下令讓你的人住手,否則我就把你上的骨頭,一碎!”
金秋語氣冷冽肅殺,大手住哈丹特的手指,運用元氣,又碎了他的一手指頭。
“啊……你……住手,都給爺住手!”
痛苦到極致之後,再增加的痛苦,讓哈丹特幾乎暈死了過去。
小命就在別人的手心之中,咽被後人的大手扣住,只要稍微一用力,就會隨他的骨,或者擰斷他的脖子。最要命的是,這種無法忍的極痛,冷汗如雨而下,不得已他聲嘶力竭地大聲喊,讓部下們住手。
幾位將領,不是被殺死,就是被制住,周圍頓時了起來。
“……”
罵聲中,一位被制住的將領,惡狠狠瞪視着,攻擊制住他對手的自己人:“你個混蛋,沒有看到老子的小命,就在別人的手裡,居然還過來手,想害死老子不?”
隊伍後方一些,一位將領大聲呵斥着,約束軍卒們不准:“住手,聽從將軍的命令,誰都不准再手,都給我停下。”
哈丹特滿頭大汗,咬牙切齒地問:“你是小神醫的人?”
金秋冷冷一笑:“敢謀害我家主人,死有餘辜!”
這一刻哈丹特十分懊惱,想不到兔爺神醫邊,居然還有這等高手:“是我有眼無珠,還請尊駕手下留,我立即命令隊伍退走。”
“既然敢對我家主人手,哪裡如此容易讓你離開?”
“小……神醫,都是我的過錯,只是在下絕對沒有想要傷害神醫的意思,只是久聞神醫大名,因而特地前來相請。擔心請不到神醫,才多有莽撞,還請神醫高擡貴手,在下立即帶人馬離去。”
金秋催馬,帶着重傷的哈丹特向前,離開敵軍的隊伍,靠近用堆積的牆。
衛軍們,立即飛快地移開,讓出一條道路來,讓金秋等人,帶着活捉到的敵軍將領進來。
“千錯萬錯都是在下的錯,在下一片誠心想能夠請到神醫,到在下的部落之中行醫,因而才如此冒犯,還求神醫慈悲爲懷,放過在下這一次。在下知罪,求神醫……”
雲紫凰淡淡地看着,不停地說着求饒話的哈丹特,從一頭兇狠的狼,轉眼間變小白鼠,變化太大。看着這位剛才還威風凜凜,囂張到不可一世的將軍,不由得有些好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