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吧,什麼事都會習以爲常,雲紫凰有些無奈地坐在風青霄邊。這位戰神皇,雖然早已經打開了手銬,解除了他們之間的鐐銬,但是還是不願意走出他的視線。即便是離開他的視線,邊也要有金秋和高長飛,寸步不離跟着,而且每次都要,坐在他邊。
最要命的是,現在還是男人的樣子和份,因爲如果恢復兒,就會被人想到,風青霄和的份。
畢竟上一次,和風青霄在黑熊做的事,太過驚世駭俗,給北域留下了深刻印象。這種時候,一位帶着金龍首面,不肯出本來面目,用兵如神的風青霄,已經引起了很多懷疑。如果風青霄邊,再出現一個子,他們兩個人的真正份,呼之出。
即便現在收服的,北域和日升帝國降兵,不會因爲他們的份,生出什麼異樣心思來。一旦這個消息傳出去,被其他北域人得知,必定會引來無窮的禍患。
如果說過去北域人最痛恨的,是風青霄,估計從上一次北域進犯北疆之後,最痛恨的人就是。
當兩個被北域刻骨痛恨的人,紫霄帝國的皇上和皇后,同時出現在北域……
只想說一聲“呵呵”!
很痛苦的是,因爲始終是以男子份出現,軍中都以爲,風青霄好男風,而是這位主上的男寵……
如果不是軍中,得救治活命的將士無數,人人對激涕零,崇敬異常,恐怕早就爲軍中所有人的笑柄。現在,除了他們邊的,所剩無幾的鐵衛,還有那些衛軍外,其他人都認爲,是他,是主上的男寵臠。
厚厚的棉和狐裘,完全遮蓋了妙的曲線,還讓聲音顯得低沉沙啞,難辨雌雄,哪裡有人會想到,是一個子?
是的,的容貌也有些改變,然而在這軍中,依然顯得過於秀。
然而,主上寵的年,當然要是一位容貌秀麗的年,小巧玲瓏的,一如現在這樣的。
對固倫部落人提出,請求援助的請求,雲紫凰淡淡地說:“我軍中輜重雖然很多,然而每日供應衆多人馬,消耗極大。如今還在漫漫途中,得不到補給,若是各位於我如今的位置,不相干的人,前來向諸位請求援助,諸位可會應允?”
固倫部落的幾位頭領,臉都很是尷尬窘迫,對方雖然並沒有直接拒絕,但是這兩句反問,讓他們無話可說。
現在所有北域軍中,輜重都是極其珍貴的,別說是給不相干的人,即便是好的部族,也不會白白送輜重給對方。本來他們以爲,能夠從閃里忽手裡,得到一些東西,可是這裡做主的人,並不是他們的族人閃里忽。剛才閃里忽走進來,立即跪下叩拜,畢恭畢敬,顯然一切都是以上面的兩位爲主。
他們有些不滿,帶着猙獰金龍首面的那位,才是這裡的主人,然而這位看上去,秀稚如同子的年,竟然敢搶先說話,太過沒有規矩。
只是剛才他們也聽到,閃里忽叩拜時,口稱“主上,主人”,可見這位年,在軍中的地位,幾乎和這位神祕莫測的“主上”,沒有什麼差別。
閃里忽看出族人們臉上的不豫之,急忙說:“主人言出不二,軍令如山,輜重皆由主人調度,還求主人開恩一二。”
高長飛冷聲說:“閃里忽,需要忘記你是誰的臣僕,軍中輜重,皆是主人千方百計籌集,我軍將士拼了命得來。如今輜重貴如珠寶,你怎敢生出異心,想把我軍輜重,白白地送給其他人?”
“噗通……”
閃里忽重重跪地,低頭哀聲懇求:“還求主人開恩,臣不敢奢求,只求主人賜些藥,調派一些人給臣的族人醫治,求主人恩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