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飛巔心急如焚,得知鐵剛英帶着三千衛軍的輕騎兵,私離駐地而去的消息時,他親自帶人馬趕到。然而還是遲了一些,鐵剛英已經帶領三千騎兵,離開了兩個多時辰,而且沒有人知道,這些人馬都去了什麼地方。
的確留下了痕跡,甚至不屑掩蓋,但是順着這些痕跡追蹤下去,卻發現了更多的痕跡。
似乎衛軍分好幾路,痕跡太多太,而且一些痕跡,經過兩個多時辰的風吹,更加模糊難辨,分不清這些衛軍到底是走的那條路。鐵剛英顯然有意混淆視聽,不想被追蹤到。派出追蹤痕跡的斥候,前行一段路之後,發現了更多雜無章的痕跡,派人回來稟報。
聽到斥候的稟報,雲飛巔臉沉無比,如果能夠分辨出,鐵剛英帶領衛軍行進的方向,他可以立即帶兵追趕。可是在不知道鐵剛英去向的況下,他帶兵能追向什麼方向?
更何況,他是駐地之中,有駐紮在這裡防和殺敵的職責,不能在沒有軍令的況下,私離駐地。
當然,他也知道自己領兵做什麼,即便是被歐寶鋒知道了,那位北疆大元帥也會裝作不知道,既不會問什麼,更不會因此罰他。但是他若是這樣做,之前種種爲歐寶鋒造勢,遵從軍令等等所做的事,就等於白做了。最重要的是,他不知道兒的行蹤,也不能確定鐵剛英去何。
“紫凰,你如今在何?”
更是憂心忡忡,他坐立難安,派出斥候去打探兒的消息,也沒有確切的消息報回來,怎麼能不讓他忐忑不安。最擔心的,就是鐵剛英心懷不軌,對兒做什麼,不由得暗暗自責,沒有盯緊鐵剛英,還是出現了這種意外。
無數斥候被派了出去,向着所有的方向打探消息。
終於有消息傳來,先是得到了敢死小城,派人來通傳的消息,得知雲紫凰帶着鐵衛離開小城。
得知這個消息,雲飛巔更是心神不寧。
“難道就沒有皇后娘娘的確實消息?”
斥候低聲說:“回稟帥爺,當時那些人只看到鐵衛,並沒有看到皇后娘娘,追上去也只看到了皇后娘娘留下的旨意,把守城門的主將說,皇后娘娘應該安然無恙。”
“什麼都沒有看到,說這種話是安爺?還是安他自己?”
斥候低頭跪在地上,不敢回答,雲飛巔厲聲問:“還沒有查到鐵剛英的行蹤?”
“回稟帥爺,這一帶發現了很多痕跡,其中很多痕跡,懷疑是北域人馬留下的,而且再遠一些,有北域人的軍營,實在是難以分辨鐵剛英去了何。”
“命令斥候暗中繞過北域人的營地,向更遠的各方向探查,務必要探明皇后娘娘的行蹤。來人,點兵準備出征!”
實在是等不下去了,得到幾路斥候傳回來的消息,竟然在周圍發現了幾北域人留下的痕跡。尤其是從敢死小城,到他駐軍這裡的道路上,還發現了北域人的軍營,很明顯是要掐斷兒來他這裡的道路。
“只有五百鐵衛……”
雲飛巔用筆在地圖上標註着,盯了片刻,站起來下令起兵。
無論如何,先剷除通往敢死小城路上的北域人,或許能夠從抓到的北域人口中,得到兒和鐵剛英的消息。
他最擔心的,不是兒遇到北域人,畢竟帶領五百鐵衛輕騎兵,就算不是北域人的對手,還可以逃跑。他所擔心的,是鐵剛英有什麼圖謀,意謀害兒,如果兒沒有防備,不知道會出什麼意外。他只能希兒雲紫凰足夠警醒,不信任讓鐵剛英,同時也寄於鐵剛英帶走的衛軍,會有人回來報信,或者留下什麼線索。
畢竟三千衛軍,不可以都是鐵剛英的嫡系,全部遵從他的命令,鐵剛英也不可能公然命令衛軍造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