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面前的馬車,雲紫凰只問了一句,能不能不坐馬車騎馬?
現在,正在馬車中被顛簸着,連窗外異世界古代的建築,風土人都已經不太吸引。這些,上一次從市郊,韓鋒派了馬車送回來時,已經看到過一些,然而畢竟時間短暫,看到的有限。這一次很想用更多的時間,好好看看,只是坐在左右搖晃,上下顛簸的馬車上,即使外面有什麼麗的風景,被顛來顛去的事實,也足以破壞好到極點的心。
京都之內的道路,遠比郊外要好的多,很多道路都鋪着大塊的石板,然而即便是如此,平坦的程度也是不夠的。至和所知的,曾經很落後的地球時代,人類使用的瀝青路面遠遠不能相比。
這是最好的道路!
然而,這種石板路,即便是在最繁華的京都,也不多。
一些道路上,是鋪着砂礫碎石,平坦的程度也就可想而知了。
還有一些道路,是原始的土路,連續是晴天的話,道路況還是不錯的,很是平坦,只是灰塵要大一些。如果下雨,道路泥濘凹凸不平,等雨停下來之後,滿目都是高高低低,滿是坑窪的道路,也不知道要多天,經過多車馬和人經過,才能重新變得平坦起來。
原始!
這就是對天元國,對這個世界的第一定義,從剛剛到這裡之後,最先驗的到的,就是馬車。
當時搭着風青霄的順風車,在郊外的道路上時,天氣是很好的,然而郊外的道路,當然沒有辦法和京都相比,難免顛簸。
冷兵,木製的馬車,步行,騎馬,原始的土路,偶爾可見的碎石路,石板路,周圍的建築,一切都是這麼的原始。
“我遇到你時,你坐在馬車上走了多天?”
很好奇,當時的風青霄,渾重傷,口更有一支毒弩,那麼重的傷,就算是靜靜的躺在牀上,也痛苦的吃不下睡不着,他居然還在馬車上顛簸着,該有多麼的痛苦?
雖然馬車上鋪着很厚的被褥,但是只要想想,每一次一個小小的顛簸,會給原本骨的痛苦,增加無窮的折磨,就覺得渾每一個細胞都要抖不止。
“七天。”
風青霄淡淡地說了一句,實際上是七天七夜,因爲馬車在七天七夜之中,很停過。換過幾次馬車,每天都在換馬,不分晝夜地奔馳。
忍不住出手指,在他口上了兩下:“你沒有痛覺?”
“有。”
……
如果說風青霄沒有痛覺,能理解他表的作死程度值,又好奇地問:“是不是你的痛點很高?”
風青霄用略帶疑問的目看着,從上了馬車之後,戰神王又恢復到惜言如金的樣子,只是沒有初見的冷漠,懶洋洋地半躺在厚厚的被褥中。
“就是說一般的傷,都不能讓你覺到疼痛,重傷的疼痛也很低。”
“不是。”
“痛點很高”?又從很的小中,聽到一個極其怪異的詞語,很闢的一個詞語。
“你傷後覺到的疼痛,和正常人一樣?”
“大概差不多。”
這個答案讓雲紫凰用仰的目,默默地看着他,要有多麼堅韌的神經,多麼強大的意念和自制力,才能在那種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,恨不得能立即死掉的,極度的痛苦中,一聲不吭,連一個難的表都沒有?
想起初見,被重傷折磨的他,連一點虛弱的樣子都沒有表現出來。
但是並沒有忽略,他黑眸中的,消瘦的臉龐上藏的疲憊。
敬畏!
是的,這一刻心中對他,產生了敬畏。至面前這個男人能夠做到的,做不到,也不知道還有人能做得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