歐寶鋒是忠睿王,北疆大元帥,他是忠義王,征北大元帥,如此一來,兩個人的地位職,並沒有任何差別。
他還有着國丈的份,當今皇上和歐寶鋒,乃是兄弟相稱,如此一來,他又是歐寶鋒的長輩。這位北疆大元帥,若是直接向他下達軍令,不僅很不合適,且也是沒有任何資格命令他的,因此才讓雲紫,親自帶親筆書信前來。
雲飛巔笑了笑,將書信收好:“兒,過來坐下,說說你這段時間在北疆的事吧。”
他說了一些,多半是關於北疆大元帥的脾氣秉,爲人世,以及北疆各位名將,軍中的事。說了很久,這才低聲說:“乘風公子一切安好,帥爺特地派人帶着調教保護,諸多用心。”
聽到此言,雲飛巔皺眉:“什麼公子,紫昭和你才是我的嫡長子和嫡次子,以後不要在我面前提他,你是什麼份?他能當得起你稱一聲公子?”
雲紫苦笑着跪了下去:“父王息怒,是兒子失言,三弟如今頗有長進,還請父王放心。”
“我有什麼不放心的?再休要對爲父提他,快起來坐下,陪爲父喝幾杯,今日看到你,爲父甚是開心。”
“兒子見到父王,不勝欣喜,此去北疆,還求父王千萬莫要過於涉險,以貴爲重。”
雲飛巔笑着手,摟住雲紫的肩頭:“好兒子,紫昭和你,都不曾墮了爲父的名聲,如今回去京都,諸事自有海伯和紫昭爲你打點。只是如今爲父很窮,你的婚事只能從簡一些了。”
“父王,孩兒何時才能再回到北疆?如今北疆局勢嚴峻,父王又親自領兵來北疆,孩兒意婚之後,即刻到父王邊侍候。”
“過些時日,紫昭應該會來北疆,你的事爲父已經和海伯商議妥當,和南詔公主婚之後,便去向皇上請旨吧。”
聽了這句話,雲紫雙眼放,這一次回去,就擔心南詔那邊拖延時間,也不知道什麼時候,才能把南詔公主送到長安。更擔心,做了南詔國的駙馬爺之後,難以再迴轉北疆,參加這一場大戰。上一次因爲重傷,錯過了太多,這一次,他可不想再錯過。
“父王,南詔公主,何時能到長安?莫要讓他們拖延時間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