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鶴年冷冷地盯着幾位背叛的將領:“很好,竟然敢背叛殿下,汝等當真是忘記了,毒蠱噬心之苦!”
雲紫凰輕笑:“你是說這種小蟲子嗎?”
晶瑩剔的玻璃瓶中,有一條詭異古怪的蟲子,蜷着在睡覺。雖然是在玻璃瓶之中,而且還在睡覺,卻仍然散發出,詭異無比的氣息出來。幾位將領看到這條蟲子,眼角都在不停地跳,緊握雙拳。
隨後,又是幾個同樣的玻璃瓶,出現在雲紫凰的手中,裡面都有一條同樣的毒蠱。
“如果你說毒蠱,就是這些奇特的小蟲子,他們實在沒有必要擔心。哦,這些小蟲子,是我從他們的腹部取出來的,頗費了一番心思。”
周鶴年眼角搐着,用難以置信的目,盯着手裡面的琉璃瓶,盯着那些毒蠱:“不,不可能!”
“你怎麼可能取出毒蠱?假的,一定是假的,你們都被雲紫凰這個妖給騙了!”
幾位將領看着周鶴年,出不屑一顧的譏諷笑容,他們緩緩地下馬,走了過來,一起跪在雲紫凰的面前:“罪臣等,參見皇后娘娘,拜謝皇后娘娘大恩大德。”
“不用拘禮,都快起來吧,還有不事兒得做。啓程,去看看我們的七皇子,現在可好,軍師,可願同去?”
周鶴年長嘆一聲:“果然不愧是天降妖,竟然有這般手段,我從不曾聽聞,你還擅長養蠱之。如今,還有何言好說?我認栽就是。
說完這句話,他有些笨拙地翻下馬,閉上眼睛雙手背後,做出一副束手就縛的姿勢:“你們也不要反抗了。”
兩個負重傷的侍衛,也只好扔下手中的兵,任憑鐵衛上前,封住他們的大,再捆綁起來。
雲紫凰勾起脣:“小心侍候這位軍師,須知,軍師可是一位,已經修煉到銀元境界的高手。哦,軍師可要品嘗一下,這種毒蠱的滋味?”
晃着手裡一個玻璃瓶,笑的天真純潔,仿佛手裡的玻璃瓶,裝的不是毒蠱,而是瓊漿玉。
捂着腹部的一位將領,恨恨地說:“皇后娘娘,此賊心機深沉,手段極多,多給他下幾隻毒蠱,看這個老賊,還有什麼本事折騰。”
“言之有理,軍師,你喜歡有幾隻小毒蠱呢?”
周鶴年臉頓時青白起來,不由得後退了兩步,風雪親自上前譏諷地說:“軍師,莫要再有什麼癡心妄想,若是,我可不能保證你還有小命能活着。”
周鶴年低下頭一言不發,任憑風雪封住他的大,把他捆綁起來。
大軍啓程,以最快的速度,直奔七皇子的駐地。
雲紫凰的計劃,是讓鐵衛裝作束手就縛,趁叛軍不備,先把周鶴年的心腹嫡系消滅掉。與此同時,其他暗中歸順的將領們,擋住叛軍的潰逃路線,和鐵衛一起剿滅叛軍。紅的帶子系在脖子上,用以區分敵我,風雪趁機帶鐵衛,去抓周鶴年。
重中之重,自然是周鶴年這位軍師,所以風雪和鐵衛中的高手,第一時間把周鶴年等人,層層包圍在裡面。
七皇子坐鎮在駐地之中,然而按照的計劃,留守在駐地的將領,在看到信號彈之後,立即手活捉七皇子,控制駐地。
韓鋒帶着一隊鐵衛輕騎兵,先行疾馳向七皇子的駐地,風雪帶領其他鐵衛,用其他反戈的駐軍開路,將雲紫凰保護在中間,在後面行進。
風雪拍着衛長青的肩頭:“老衛,委屈你了,別太在意,一會兒把那隻老狗,給你出氣,不過你可別把那隻老狗弄死。”
衛長青滿腹的鬱悶憋屈,卻無法說出來,誰讓他是影衛副統領,曾經和幾個影衛,去刺殺過皇后娘娘?
說起來,他以前可沒有給先帝效力,如今更是戴罪之,心中有多不滿,不能也不敢表現出來。在馬背上,他抱拳躬:“將軍言重,能爲皇后娘娘略效微勞,乃是衛長青的榮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