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紫凰已經在一隊人馬的保護之中,衝出了叛軍,越過周鶴年等人,卻並沒有急於遠離,而是用手裡的極槍,襲保護周鶴年的侍衛。周鶴年恨恨地咬牙,因爲他發現,把雲紫凰保護在中間的這隊人馬,原本是他這邊的人。
鐵衛也沖了過來,大部分的叛軍,還沒有反應過來,被鐵衛殺的四萬潰逃。還有不叛軍,不僅沒有去和鐵衛戰,反而在四周形了一個包圍圈,手中的刀劍落在其他叛軍的頭上。這些人,阻止前面的叛軍後退,潰逃,同時將一條紅的帶子,綁在了脖子上,高喊着剿滅叛軍的口號。
鐵衛們不去理睬脖子上,綁着紅帶子的將士,默默地上前,一部分鐵衛接手保護雲紫凰,其他鐵衛追殺叛軍。
“反了,爲何會如此?”
周鶴年愣怔了片刻,喃喃地嘀咕着,眼眸深閃厲:“走!”
雲紫凰微微一笑:“軍師,戰事還沒有結束,軍師要去哪裡?”
這片刻的功夫,保護他的侍衛,僅剩下兩三個,還人人上帶傷,狼狽不堪。
四周,是布的鐵衛再遠,是原屬他的那些將領們,卻正用冰冷而痛恨的目,狠狠地盯着他。
滿苦,心中更是苦,深知,現在就算是想逃走,也是絕對不可能的。周圍是鐵衛,還有更多叛變的將士。那些心腹部下,不是被殺死,就是已經扔掉兵,正跪伏在地上,深深地低着頭。
風雪冷聲說:“清理戰場。”
“遵命。”
鐵衛們沒有,把雲紫凰保護在中間,同時也把周鶴年和僅剩的心腹,包圍其中。
其他臨陣反戈的將士,開始清理戰場,把跪伏在地上投降的兵將們綁起來,檢查地上的,是否還有活着的,收繳戰利品。
“你們……怎敢有負先帝天恩?背叛殿下?”
一位將軍在馬背上冷笑,一隻手按住腹部的傷口:“天恩?下毒蠱給我們,還有我們的家人,用來迫我們幫着你們叛,殘害黎民百姓,這種恩德,還真是足夠讓我們恨不得,能把那些毒蠱,都塞進周長明,和你這個狗頭軍師的肚子裡面,嘗嘗是什麼滋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