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鋒眼角搐,用力握住肋下的戰刀的刀柄:“風雪,你這個逆賊,竟然敢如此對待皇后娘娘,日後必定死無葬之地!”
風雪手中的刀,放在雲紫凰的肩頭,銳利的刀鋒,對着細的脖頸,冷冷地別開眼不去看韓鋒,似乎有些心虛。
周鶴年淡淡地說:“韓將軍,若是不想看到郡主傷,立即砍下衛長青的人頭!”
“你放了皇后娘娘,我就砍下衛長青的人頭。”
“韓將軍真是異想天開,且不說郡主如今是在我的手中,韓將軍爲鐵衛將領,丟了郡主,這等大罪,回去也無法代。我家殿下,素來敬重韓將軍忠義兩全,知道將軍並不是心甘願,附從弒君篡位的叛逆。如今只要將軍,砍下衛長青的人頭,表明心跡,帶領鐵衛歸順我家殿下,他日殿下登基繼位,將軍乃是從龍之功,何愁不能高得坐,封妻蔭子?”
韓鋒冷冷地抿緊脣,好一會兒才開口:“你要如何才肯放了皇后娘娘?”
周鶴年一笑:“爲了請郡主到這裡來,我用瘟疫爲妙計,以數十萬百姓爲請柬,這才請來郡主。韓將軍不必再多言,有半點的癡心妄想,爲今之計,你只有唯命是從,否則郡主有半點損傷,你等萬死也難以贖罪。”
“好,我願意帶着鐵衛歸降,但是我有一個條件。我要風雪的人頭,只要你砍下風雪的人頭給我,我立即帶領鐵衛歸順七皇子,把衛長青給你。”
周鶴年微微皺眉,看向衛長青冷冷地說:“先帝對你有天高地厚之恩,你竟然背叛先帝和殿下,向弒君篡位之逆臣投誠,如今可是知罪了嗎?”
衛長青冷漠地抿着脣,一言不發。
周鶴年冷笑一聲看着韓鋒:“韓將軍以爲,到如今還有資格講條件?風雪本就是先帝栽培的影衛,對殿下忠心耿耿,不要再說無用的話了,立即放下兵,下馬歸順殿下。我想,你和鐵衛沒有人會願意,看到郡主辱。”
韓鋒咬牙切齒,又惡狠狠地盯了風雪一眼,這才無奈地說:“全放下兵,下馬。”
鐵衛們都出極度不甘心的目來,用可以殺人的目,盯着風雪和周鶴年。但是眼看皇后娘娘,在風雪這個叛徒刀下,誰都不敢輕易做什麼,只能摘下戰刀,掛在馬鞍之上,全下馬。離開戰馬和武,痛恨又無助地站在一邊,緊握雙拳。
周鶴年出笑容:“來人,上前把鐵衛都捆綁起來,韓將軍,若是不想讓郡主傷,讓你的人千萬不要反抗,更不要做什麼。”
叛軍一擁而上,手裡拎着繩子,過去捆綁鐵衛。
尖利的哨音響起,一瞬間鐵衛們同時出手,手中一抹寒閃過,出手如電,對上前要捆綁他們的叛軍攻擊。匕首、袖弩,紛紛刺中和中叛軍,頓時叛軍們,發出驚訝的哀嚎和痛呼聲,一片片地倒了下去。濃重的腥氣,頓時飄向空中,只是短短的幾個呼吸之間,以爲鐵衛們會束手就縛的叛軍,已經全部被殺死。鐵衛們,也已經跑回原來的位置,飛上馬。
“你們……”
周鶴年大驚失,猛然大:“小心!”
“噹啷……”
濃郁的銀芒中,風雪和幾名鐵衛,揮舞着手中的刀,已經和保護周鶴年的侍衛們手。他們在鐵衛手反擊的時候,同時用最快速度,去攻擊周鶴年。今天是周鶴年這位軍師,帶領兵馬前來接收衛長青的人頭,和鐵衛見面。七皇子,仍然留在大營之中坐鎮。
“風雪,原來你也早已經背叛了先帝,當真該死!”
周鶴年的臉微微地扭曲起來,要不是他反應夠快,而且邊一直都有心腹侍衛保護,剛才必定會被風雪襲功,殺死或者抓住。就在他說話的這瞬間,邊的侍衛,已經倒下去三個,他的瞳孔,不由得收的如同針尖,向雲紫凰的方向看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