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時分,正是人最爲睏倦懈怠的時刻,也是警惕最低的時候。將軍和幾個人,極爲安靜地面面相覷,並不是他們不想談,而是不能讓別人覺察到,這裡正有幾位將領,地聚在一起。毒蠱是他們這些人,畏懼無比的事,作爲軍中的將領,就算他們不畏死,也不能不爲中毒蠱的家人考慮。
將軍用手指蘸着水,在桌案上寫:“諸位,我等皆是同病相憐,無論今日有任何結果,此後當同心協力才是。”
另外一位將軍點頭,表示同意,還有一位將軍寫了幾個字:“皇后娘娘有什麼手段?能悄無聲息地到這裡來?”
就在這些人用手指,蘸着水在桌案上寫字,無聲流的時候,將軍神一震站了起來,向房門。看到將軍的表作,其他幾個人,都握住肋下的刀劍,也站了起來。
房門被輕輕地推開,一位穿着軍卒普通戎裝的人,微笑着邁步走了進來。
隨後,將軍的部下也走了進來,房門在後立即緊緊地關閉上。
將軍急忙上前,抱拳躬屈膝就要跪下去,雲紫凰手攔住,低聲說:“不必拘禮,時間很緊。”
“按照皇后娘娘的吩咐,都準備好了。”
其餘幾位將領,也向雲紫凰抱拳躬施禮,他們的心中無比震驚,眼眸中滿是驚詫之。這位已經是七皇子階下囚的皇后娘娘,是如何能夠悄然到這裡來的?
他們不知道,正因爲不知道,心中更加疑敬畏,也更多希。
其中一位將領,再一次向雲紫凰深深躬施禮,低聲說:“罪臣冒犯。”
說完這句話,他飛快地掉上,躺在事先準備好的案子上,拳頭微微緊握着,心中很是緊張。在等待這位皇后娘娘的時候,他們早已經通過籤,決定了取出毒蠱的順序。他是第一個,心中充滿了期待,也有很多畏懼和不安。
“放鬆,很快的。”
雲紫凰迅速把高效麻醉劑,給這位將領注進去,同時讓其他下一位將領掉服,也注了高效麻醉劑,便於節省時間。迅速地用手刀,剖開將領的腹部,早已經用超功能,鎖定了毒蠱的位置。手刀從毒蠱旁邊切開一個小口,翻開皮,出那條,讓人骨悚然古怪的毒蠱。
將領們的,都是狠狠地抖了一下,用驚懼的目,盯着這條讓他們所有人,夜夜噩夢的毒蠱。玻璃瓶迅速把毒蠱裝了進去,拿出來封上口,放在一般的托盤上。
出手如電,兩隻手翩然形一道道殘影,剖開的傷口,一瞬間已經被合在一起。
“你,作快些。”
擡起手指,指向剛才注過高效麻醉劑的,另外一位將領。
“下一個掉服,每次我取出一隻毒蠱,下一位立即上來,再下一位掉服過來準備,以此類推。取出毒蠱的將軍,其他人爲他上藥包紮,節省時間。”
注過麻醉劑的將領,飛快地把手台上的取出毒蠱的將領,攙扶下來給別人,自己躺了上去。另外一位將領,也迅速掉服,過來接注麻醉劑。高效而小量的麻醉劑,注在需要刀的腹部位置,麻醉的時間很短,部位也極其有限。
另外幾位將領,盯着明琉璃瓶中詭異的毒蠱,就這麼一條小蟲子,居然害得他們,不得不唯命是從,晝夜爲家人和自己的命,憂心忡忡。他們用痛恨的目,惡狠狠地盯着毒蠱,恨不得能夠立即把這條小蟲子,扔到炭火裡面,燒灰燼。但是他們又看了皇后娘娘一眼,誰也沒有去,那個晶瑩剔的琉璃瓶,只是盯着皇后娘娘的作,看親手爲第二位將領,取出毒蠱。
一樣的方法和作,將領的腹部,被一柄小巧玲瓏的利刃,切割出一道細小的傷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