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信和自卑,只有一步之遙,你憑什麼認爲,我父親和大哥,會遵從你的命令?請軍師莫要忘記,我父親舊疾復發,我出京都時,他還在昏迷不醒。”
周鶴年平靜地說:“雲大帥已經清醒,只是有些虛弱,神不濟,老臣自有辦法,讓大帥儘快痊癒。”
“毒蠱也是你養的?”
“老臣不是萬能的,更不是神仙,而且自古南疆養蠱者,皆是子。皇后娘娘雖然醫通天,然則毒蠱,卻非醫。”
“南疆,毒蠱,很古怪也很有趣,還請軍師指教。”
“皇后娘娘醫通天,如果養蠱,或許也會爲高手。日後皇后娘娘,若是對毒蠱有興趣,老臣自當舉薦一位養蠱高手。”
雲紫凰微微一笑,也沒有繼續說什麼,甚至沒有問,幕後的真正主使者,那個神祕的幽靈是誰。知道,這位有着皇室脈的狗頭軍師,不會回答這個問題,和剛才一樣,會推到以後,會說,以後自然會知道。現在,不過是,被活捉到這裡來的一個人質,有着太多利用價值的人質。
最想知道的,是那位被狗頭軍師,說是先帝真正七皇子的周長明,是不是也是一個人質。
應該說,是一個傀儡。
恍惚之間,似乎又看到了那個幽靈,無不在飄着,卻怎麼都抓不到的,做“先帝”的幽靈。
如果不是確定,周鶴年並沒有帶着人皮面,經過的超功能掃描,確定不是曾經的先帝,會以爲,面前的這位狗頭軍師,就是先帝假扮的。或者,那個抓不到的幽靈,正寄存在,這位有着皇家脈的旁支上?
“那裡就是軍營,老臣知道,這裡面有很多人,並不願意留在這裡,然而他們別無選擇。”
“用毒蠱控制人,並不是萬無一失的。”
周鶴年眼眸幽深無底:“是的,但是很有效,非常的有效,至在他們沒有找到,能夠解決毒蠱的辦法之前,只能唯命是從。”
語帶譏諷:“對誰唯命是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