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車之中,雲紫凰暗暗沉思着,京都周圍一些鄉鎮之中,先是有人和牲畜患病,之後更多的人和牲畜患病死去。當時當地的員,並沒有太把這件事放在心中,新皇登基,他們更不願意,讓上面知道這些事,影響他們的仕途,說他們無能,把這些事了下來。
只是沒有幾天,患病的人就增加到十來萬,牲畜也病倒無數,事再也不住,周圍一片恐慌,這才不得不上報。
事並不是這一件,一些田地之中,忽然一夜之後,出現了詭異的現象,一些莊稼乾枯死去。這些死去乾枯的莊稼,卻形一些文字,“反”、“逆”、“弒君”、“篡”,或者是刀槍,戰馬等等形狀,引起當地農民驚恐。
之後,某段河流忽然乾涸,其中有石碑,石碑上寫着“叛臣賊子,弒君篡位,逆天而行,必遭天譴”。
這種種事,到流傳,本來被當地員勉強下去,也只是表面沒有人敢再提起。留言,早已經在暗中傳播到四,隨着惡疾傳播的越來越廣,病死和病倒的人越來越多,無法控制,這些事才上報。
“公子,韓鋒前來求見。”
雲瑞鷹低聲通傳,扮作一位貴公子的雲紫凰低聲說:“傳。”
從車窗中出去,果然看到臉上帶着更多傷疤,面目有些猙獰的韓鋒緩緩催馬靠近。這位韓公子,護送到北疆,發生被特爾襲的事之後,就被調走,不知所蹤,直到今日才又看到。
韓鋒在馬背上,抱拳深深躬:“微臣韓鋒,參見皇后娘娘,多有失禮請皇后娘娘恕罪。”
“說吧。”
韓鋒低聲音稟報這兩日查詢到的事,並不是直到當地員上報,其他員再奏報京都之後,風青霄才知道這件事。之前,這些事,已經通過祕的渠道,上稟到他面前。韓鋒命暗中調查此事,也派了很多醫師到這些地方,控制病。
之後員才把各種事寫了奏摺,呈送上來,病也沒有得到有效控制,風青霄才不得不把奏摺,拿給雲紫凰看。
“居然玩這一套,真是活膩了,算這隻幽靈先走一步,讓他們先笑一些時候。有他們哭都找不到地方的時候,笑到最後的人,才是勝利者。”
雲紫凰有些無語,這些太過原始落後的手段,當真是可笑。只是並沒有想到,幕後的幽靈,會搞這些出來。什麼莊稼地中的文字和圖形,乾涸河道中的石碑等等,糊弄沒有見識的人還可以,在面前搞這一套,簡直就是找死。唉,都怪自己太大意,居然忽略了這個原始時代的特點。
想到歷史中,描寫古老時代,所有的帝王剛剛胎,帝王父母必定會做一個奇異的夢。夢到各種的古怪,異象,之後帝王出生,宅邸必定是祥雲繚繞,異香撲鼻,或者是百鳥來朝,異象紛呈,數日不退。數百里以至於千里之外,都能看到,帝王之氣。
這些神話般的傳說,太過古老,以至於半點都沒有想到過,不想那個幽靈,居然用了出來。
韓鋒低聲問:“公子可是有了什麼好對策?”
“可曾發現行蹤可疑的人?”
“發現了一些,屬下已經派人嚴監視。”
“惡疾發作鄉鎮的邊緣,通向其他沒有惡疾發作的要道,水源,派人嚴監視。多派一些人,去最靠近惡疾發作的鄉鎮州府,嚴監視水源,若有發現圖謀不軌者,祕捉拿嚴加審問,務必用最快的速度,找出所有關聯的人控制起來。”
“遵命。”
擡手着太:“疾病發展到什麼程度了?”
“波及兩個州,三個府,兩座城,十一個鎮,病死者三千餘人。”
雲紫凰滿臉怒容,這些人都是無辜的老百姓,大多是淳樸的農民,其中很多人,終生都沒有見過一位縣,和政治奪位毫無關係。爲了敗壞風青霄的名譽,造天譴的假象,讓京都附近大,居然這樣不擇手段地殘害平民百姓,是無法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