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國公,封攝政王爲主,更早在他被推上皇位之時啊!
雲昭趁機向雲飛巔的位置靠近了一些,言傳音說:“雲昭拜見公爺,未能給公爺磕頭,請公爺恕罪。”
雲飛巔微微回頭,向雲昭溫和地笑了笑,又轉回頭去。
“公爺,王爺和王妃安歇之後,末將再去給公爺磕頭請安。”
“不必,安心侍候好主上,爺知你心意,用心做事吧。”
“遵命。”
雲飛巔催馬上前幾步,在馬背上抱拳:“請主上先回府休息,微臣隨時恭候主上傳喚,敢問主上,何時升朝理事?”
“小婿略備家宴,請岳父大人一同到小婿府中。”
“微臣遵命。”
龍輦直接到了攝政王府,風青霄和雲紫凰下輦,進王府。鐵衛守衛在王府內外,文武百散去,只丟下周斐然這個皇上,孤零零地在龍輦之中。
家宴只是一個藉口,所以這個家宴,十分的短暫,雲飛巔和雲紫凰,也沒有說幾句話。太多事,等着理和商議,可不想給自己找麻煩,參與什麼朝政。
無數拜帖堆積在攝政王府,更有一些員,守候在王府門外,希有機會能夠覲見攝政王。風青霄和雲飛巔,一直談到傍晚時分,守候在王府外面的員們,見天已經暗了下來,也只能無奈的離去。
雲飛巔告退走了出來,一眼就看到雲昭,正守候在院門之外。
“雲昭拜見公爺。”
他疾步上前,跪倒在地,向雲飛巔不停地磕着響頭。
雲飛巔笑着說:“起來吧,頭磕破了可不大好看,你如今是鐵衛副統領。”
“在公爺面前,雲昭只是公爺的僕從。”
“這話,以後不得再說,起來。”
雲昭又重重磕了三個響頭,並沒有站起來,擡頭看向雲飛巔:“公爺,雲昭向公爺請罪,未能保護好王妃,從府中帶去的一千親衛,如今活下來的,只剩下一百多人。是末將無能,有負公爺厚恩,請公爺重重賜罰。”
雲飛巔嘆息一聲,手將雲昭從地上拉起來:“此事爺早已知道,總算你們不曾墮了爺的名聲,戰死的親衛,主上皆有厚賞賜恤,你無需爲此擔心。雲昭,爺自來把你當做兒子一般,如今見你出人頭地,心中大。”
“噗通……”
雲昭含淚又重重跪下:“公爺在雲昭心中,一直如同父親一般,只是從不敢冒犯公爺說出來。拜求公爺,收雲昭做義子。”
雲飛巔擡腳將雲昭踢了出去,低聲怒斥:“休要胡言語,給爺閉滾下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