風定飛快地撲了過去,心中悔恨萬分,剛才他親自去檢查,這幾個昏死的北域奴隸,居然沒有發現其中有人使詐!
刀鋒,瞬間就到了雲紫凰細的脖頸,親衛們都用最快速度飛過去,但是他們同樣知道,還是太遲了,心都沉了下去。
“噹啷……啊!”
刀掉落在地上,假裝昏死的北域奴隸,本來是飛撲向雲紫凰,卻忽然慘一聲,向着相反的方向飛了出去。此時雲和風定第一個趕到,雲顧不得許多,一把抓住王妃向後就退。躺在地上的,忽然都飛了起來,撲向親衛和雲紫凰。雲擡腳就踢出去兩個,卻已經發現不對。
被他踢飛的奴隸從撲過來,到被踢出去,始終都沒有做出任何作,也沒有發出聲音。隨着骨頭碎裂的響聲,重重地落在遠,而原來中毒奴隸躺着的地面,驀然裂開,幾個北域人從裡面飛出來。雲拉着雲紫凰已經退到後面,被親衛重重地保護在其中,親衛們的刀,迎向其他幾個跳起來撲過來的奴隸。風定撲向剛才刺殺王妃的奴隸,雙眼紅着,這要是王妃有半點閃失,他還有什麼面回去見主上?
“我無事。”
微笑着說了一句,雲冷冷地說:“抓活的,卸掉他們的下。”
幾個北域奴隸,手中只有鐮刀和鋤頭這些農,只有最開始襲雲紫凰的那個人,手中才有一把砍柴刀。這些人哪裡是衆多親衛的對手,跟隨在雲紫凰邊的親衛,本就是定國公雲飛巔從所有親衛中,挑細選出來的。如今能夠活下來的這些人,更是親衛中最爲銳的一些人。
風定氣得臉發青,這一次是他上前親自檢查的,竟然沒有發現問題,罪責太大。爲首的北域人,已經被雲紫凰傷的很重,躺在地上半死不活,很容易就被風定製住,他倒是想自殺,只可惜這些北域人,面對衆多親衛,連自殺的機會都沒有。
“罪臣該死,請王妃賜罰。”
“噗通……”一聲,風定重重跪在雲紫凰的面前,磕頭在地,又是後怕,又是愧地說了一句。
幸好王妃安然無事,連一點傷都沒有,否則他剛才就自己抹脖子了,哪裡還有臉跪在這裡請罪。
“事出意外,想不到這些北域人,也如此狡詐,起來去審問清楚。”
知道風定心中驚懼愧,淡淡地說了一句,讓風定去親自審問這些人,以免他太過愧疚。風定低聲答應,對王妃心中更滿是激之,又磕了三個響頭,拜謝王妃寬恕之恩,這才站起來,滿臉都是猙獰之,狠狠地盯着幾個被制住的北域人。
被活捉的幾個北域奴隸,親衛早就按照雲的命令,卸掉了這些人的下,以防他們自殺。
這些人都是面無人,襲王妃,本就是拼了命的,一旦失敗,等待他們的結果會比死可怕太多。本來他們的計劃是,趁機抓住戰神王妃,挾持這位尊貴的王妃,要追風軍給他們戰馬武,還有需要的其他東西,放他們回北域。這是他們能夠活着回去北域,唯一的機會。如果不能功,他們就自殺,萬萬不能活着落在對方的手中。
只可惜爲首的人計劃的很好,本來功的機會也很大,問題是,他們遇到的這位王妃,不是尋常人。
在看到這些貌似中毒,躺在地上的北域奴隸之後,雲紫凰已經第一時間用超功能,在不遠檢查過這些人,很快就發現其中有詐。不聲,將計就計,爲首的人想襲,卻被反襲負重傷。好歹現在也是銀元級別,等閒的北域人,哪裡是的對手。對方毫無防備之下,自以爲得計,不想早已經暴,立即就被用極刀傷了好幾地方,口又被踢了一腳,險些昏死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