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飛巔抱拳躬:“末將私自對前太子用私刑,在王爺面前請罪。”
“勇列侯傷勢未愈,坐下說話吧,紫凰認爲十三皇子可繼承皇位,勇列侯有何高見?”
“萬事遵從王爺號令。”
風青霄語氣和了一些:“侯爺不必如此,如今事務繁多,還需你我共同商議,令局勢儘快穩定下來。”
兩個人在房間中低聲商議要事,仍然把羣臣晾曬在金鑾殿上,不去理睬。
“老鐵,這附近有什麼環境優秀,閒人免進的好地方?我要好好招待我們這位太子殿下。”
鐵剛英又是無奈,又是好笑,“老鐵”這算是什麼稱呼?不過聽起來,郡主這是把他當做了心腹,自然是好事,他一向負責皇宮的安全,自然對皇宮十分的悉,低聲說:“遵命,末將帶郡主過去。”
周拓疆被拎到附近的一個宮殿中,除了衛軍在周圍把守着,這個宮殿之中,連個鬼影也沒有。
鐵剛英押着周拓疆,跪在雲紫凰的面前,翹着二踉,毫無淑范兒,慵懶地靠在椅子上,勾起脣看着跪在面前的前太子。鐵剛英手從周拓疆口中,掏出了堵的布。
周拓疆不想下跪,想站起來,但是被倒吊了這麼長時間,哪裡還有半點力氣。堵的布被拿下去之後,一陣陣地作嘔,偏偏卻什麼都吐不出來,難的渾冷汗。癱在地上,不停地哆嗦着,又是絕又是驚懼,痛恨不甘,各種緒在折磨着他。
念柳默默地把帶來的東西,擺放在旁邊的桌案上,然後靜靜地退到一邊,垂首恭立。
念起倒好了茶水,放在郡主手邊,也退到一邊。
兩個小丫鬟彼此看了一眼,都有點哭笑不得,不知道郡主這是鬧哪樣。
看到桌子上的東西,鐵剛英脣角不由得了兩下,郡主這是來吃早點的?還是來審問犯人的?
“老鐵,還沒有吃早飯吧?來,坐下吃點兒,別客氣,這麼多我一個人也吃不完,念柳念起,你們也拿過去吃。”
念起行禮:“多謝郡主,奴婢們用過早飯了,請郡主慢用。”
鐵剛英倒是沒有吃早飯,忙了一夜,別說是早飯了,連喝口水的功夫得空,灌一口涼水就不錯了。
“老鐵,別客氣,我特意給你帶了份的,來坐下一起吃才有食慾啊。哎呀,太子殿下,您吃過早飯了嗎?要不要一起吃點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