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風青霄說的期間,皇上溫和的臉變得沉起來,越來越冷,眼中冒出怒火。剛剛給太子和雲紫凰賜婚,風青霄居然高調前來,還召集了羣臣一起到金鑾殿,公開要求給他和雲紫凰賜婚,這分明是當面打他這個皇上的臉!
羣臣都低着頭,地看着皇上的臉,靖遠王的表。
風青霄語氣淡漠平靜,又說道:“本來微臣傷重,想等好一些,再請皇上賜婚。不想皇上忽然把紫凰賜婚給太子,微臣不得不拖着病,前來請皇上收回命,把紫凰賜婚給微臣。”
“朕金口玉言,已經下了聖旨,豈可收回?靖遠王要婚乃是事,滿朝文武家的閨秀,任憑你隨意挑選幾個,朕再賜婚。”
他淡淡地說:“男授不親,郡主看遍遍了微臣的,太子殿下乃是未來的至尊,若是娶了郡主,很是不合適。”
羣臣們都緊緊地抿着脣,一言不發,無他,他們都得罪不起這位王爺啊!
曾經有一位重臣的公子,冒犯了王爺,被王爺打斷雙,至今還只能坐在椅子上,寸步難行,而且聽說已經,失去了做男人的能力。
還有一位囂張跋扈的大臣,得罪了王爺,直接就被打死了!
經過這兩件事之後,還有誰敢得罪這位被北域稱之爲“殺神”的戰神王?
這位王爺,可是常年征戰,殺個人比碾死一隻螞蟻還輕鬆的。以戰神王尊貴的份,還有特權,殺死冒犯王爺的人,也是很正常的。
就算不正常,天元國誰敢去責備戰神王?去懲這位殺神?
連皇上在一些時候,都不得不忍氣吞聲,就別說他們這些臣子了。
皇上忽然笑了起來:“靖遠王言重了,都道是醫者父母心,太平郡主爲你診治,乃是醫者之心,病不忌醫,靖遠王也不必放在心上。多年之前,朕已經指定雲紫凰爲未來的太子妃,如此賜婚,更是爲了給太子和勇列侯沖喜。等你的子好一些,朕賜宴爲卿家慶功,滿朝文武家的閨秀們,也參加盛宴,任憑卿挑選。”
風青霄微微勾起脣:“若只是看遍微臣的,正如皇上所言,乃是郡主爲微臣治療,也說得過去。只是微臣的一些傷,正在緊要之,也被郡主看過過。關係到微臣的名聲清白,只能請郡主負責了。”
大臣們暗暗脣角,靖遠王今天真是夠拼的,連這種話都說了出來,可見是必定要娶雲紫凰爲王妃了。
別說是王爺治療時,了服,太平郡主看遍了王爺的,還……
咳咳……
衆羣臣想到這裡,都不由得出各種意味深長的,古怪的目。這種事,對於男人不算什麼,尤其王爺份如此尊貴,可是對太平郡主來說,就很難看了。一位尊貴的郡主,還是未來的太子妃,有了這種事,皇家是絕對不可能接的,更不要說將來母儀天下。
至於王爺後面說的話,太狠了!
所有人都是這種想法,郡主連男人那種要命的地方,都看過過,唯一的辦法就是嫁給王爺。
王爺之名曰讓郡主負責清白……
羣臣們都很是無語,應該是王爺對郡主負責才對,他們不相信,這是郡主自願的,必定是被無奈。
面對殺神加戰神,份尊貴的靖遠王,弱稚又愚笨的郡主,哪裡可能有半點反抗的餘地?
有些人在暗中,惡意地揣測着,王爺和郡主之間,是不是有更深的關係。
皇上緊緊握着拳,把拳頭藏在袖之中,臉青白起來。
本以爲風青霄這麼高調地,召集羣臣迫他升朝,有什麼重要的事,或者是要當着滿朝文武大臣的面前,公然謀反。想不到,只是爲了一個太平郡主,爲了請他賜婚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