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是蠻拼的。”
雲紫凰從門中看着跪在王府門口的皇后,這位可是尊貴的一國之母啊,竟然就這麼當衆,跪在街頭,跪在靖遠王府的門前!
戰神王好威風!
這位皇后,真的很可怕!
這一刻,深深地覺得,最可怕的人不是毒的太子,更不是皇上,而是臉平靜,長跪在王府門前的皇后娘娘。能忍到這種地步,能屈能,當真是太險,心機如海了。不愧是太子的親娘,只可惜周拓疆並沒有太多地傳,這位親娘的大好基因,因此才落得現在的下場。
風青霄含笑問:“看夠了嗎?沒有看夠,就讓皇后多跪一些時候。”
“靖遠王,你牛。”
淡淡地說了一句,自從那天和風青霄雙修之後,就用“靖遠王”這個稱呼他,臉總是平靜無波,再也沒有出半點惡劣的態度,或者因爲他說什麼生氣。
這種覺很不好,戰神王爺很不滿,還是喜歡小丫頭對他又吼又,張牙舞爪地各種威脅他。
很想問一句,王爺,您這是有的潛質嗎?
他手想握住的小手,更想把摟懷中,雲紫凰立即和他拉開距離:“靖遠王,男授不親,請自重。”
“你摟着我睡一夜的時候,可不曾如此說過。”
默默地轉離去,像是沒有聽到他,用言傳音的這句話,至於戰神王要怎麼樣理皇后和太子的事,哼,關什麼事?
這種燒腦又不討好,很危險的事,扔給他就好了。
“你希本王如何置此事?”
“這是靖遠王你的地盤。”
說着頭也不回地走了,風刃等人,一起低頭數螞蟻,心中更是佩服,郡主夠威風。
然後,他們就覺到周圍的力越來越大,煞氣從王爺的上散發出來。
俊冷峻的風青霄,一直目送到小丫頭的倩影消失在視線之中,很是鬱悶地想不通。原來那個在他面前,宜嗔宜喜的小丫頭,跑到哪裡去了?還是說,心中還惦記着周拓疆?
“有誰對說過什麼?或者是冒犯了?”
風刃急忙躬:“王爺,哪裡會有人得罪冒犯郡主?郡主可是鐵衛們心中,神仙一般的人,更是未來的……王妃啊。”
試探着說出後面的話,果然看到王爺的臉好了一些,脣微微地勾起。
“對本王的態度有所改變。”
“王爺,或許郡主很是爲眼前的事煩惱。”
這個理由讓戰神王爺的臉,立即不好起來,渾散發出的煞氣更重,好一會兒才說:“府門大開,風刃,你去迎接皇后娘娘的駕。”
“遵命。”
長跪在王府門前的皇后娘娘,盯着王府的大門,裝作昏迷不醒的周拓疆,暗暗咬牙切齒,以他太子的尊貴份,竟然淪落到這種地步。母后乃是一國之母,竟然要跪在臣子的府門前!
深恨,這一刻他恨不得能殺了風青霄。
王府的大門敞開,風刃溜邊快步走了出來,單膝跪地:“微臣鐵衛統領風刃,拜見皇后娘娘,太子殿下,請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府。”
皇后緩緩地起:“免禮。”
“謝皇后娘娘,娘娘請。”
皇后深深地呼吸,到底還是能進靖遠王府了,這就說明還有希!
“靖遠王在何?本宮請見靖遠王。”
“皇后娘娘恕罪,王爺傷勢太重,無法迎接娘娘駕。”
“無妨,王爺傷勢沉重,本宮自當前去探。”
“娘娘請。”
濃重的中藥味道,在空氣中飄,皇后娘娘眸晦暗不明,聽聞靖遠王傷勢極重,命垂危,不知道到底傷的有多麼重。這一刻,在心中暗暗地祈禱,但願靖遠王的傷勢不太重,至短時間內,不會有命之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