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乘風蒙圈了:“衛軍的兵符,怎麼會在太子殿下手中?”
雲昭俊上出現了爲難的神,向周圍看了一眼沒有說話,雲乘風急忙揮手,命令所有人的退下去。
“雲昭,你不要想欺騙本世子,你要知道,現在我乃是皇上下旨冊封的侯府世子,衛軍的統帥。哼,說起來,你應該跪下對本帥叩拜,一聲帥爺。”
某世子得意洋洋起來,越說越是來勁兒,起膛昂起頭,想着以後雲昭這些人,見到他都要跪下磕頭,恭恭敬敬地一聲“帥爺”,或者是“侯爺”他歡快地想跳起來。
雲昭暗暗無語,這位大公子,是給他一件龍袍,穿上頂多也只是像戲台上唱戲的,還是昏君隨時會被推倒的那種。
“敢對本世子說謊,雲昭,你可知罪?”
雲昭淡淡地說:“世子,此事盡人皆知,前兩日皇上下令搜查東宮,務必要搜出衛軍的兵符,世子難道不知道此事?”
“啪……”
雲乘風用力一拍桌子,憤怒地說:“大膽,你還敢說,你竟然把本世子在這裡,院門都不准出,本世子能知道什麼?雲昭,你可知罪?”
“世子覲見皇上,幾位皇子又宴請世子,怎麼可能不知道這件事?”
“我知道什麼?沒有人告訴我啊。”
某世子理直氣壯地說了一句,然而才反應過來,忿忿然說:“這是怎麼回事兒?皇上爲什麼不告訴我?還有啊,宴請我的皇子,也沒有說這件事啊?雲昭,你不會是在欺騙我吧?”
這一刻雲乘風原形畢,也不端着世子的架子了。
“世子乃是侯爺唯一的兒子,是雲家人,雲昭怎麼會欺騙世子?”
“那皇上是什麼意思?還有宴請我的皇子,爲什麼不告訴我這件事?”
“雲昭不知,世子若是沒有其他事,雲昭告辭。”
雲乘風緊皺雙眉:“等一下,皇上搜索東宮,可曾搜出兵符?”
這一刻雲昭真是哭笑不得,皇上要是搜出了衛軍的兵符,還有你這位世子什麼事兒?
“不知。”
“你怎麼會不知道?”
雲昭嘆氣:“雲昭是侯爺的親衛。”
雲乘風瞪着眼睛一臉蒙圈:“哪有怎麼樣?你知道兵符在太子殿下手裡,也知道皇上下旨派人搜索東宮,怎麼會不知道皇上有沒有從東宮,搜查到兵符?”
“世子,搜查東宮的人是鐵剛英,消息封鎖的十分嚴。”
“鐵剛英也是衛軍統領啊。”
看着不的大公子,他真心不想說什麼了,以前京都中的人,都說郡主愚蠢沒有腦子,這位大公子,才真正是愚蠢沒有腦子的那個!
雲乘風皺眉,覺腦子不夠用:“紫凰呢?我怎麼沒有看到?”
“郡主在靖遠王府,爲靖遠王診治。”
“什麼?”
他瞪大眼睛:“你說紫凰去了靖遠王府?還是去給王爺診治?雲昭,你好大膽,敢一再欺騙本世子!”
“此事京都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,請世子出去一問便知,雲昭告辭。”
雲昭說着抱拳轉離去,雲乘風大怒用力拍着桌案:“大膽,雲昭你給本世子回來。”
雲昭無奈轉:“世子還有何事?”
“本世子讓你走了嗎?”
雲昭沉默不語,要不是皇上下旨,冊封雲乘風爲世子,他很想繼續把這位大公子,在這裡。但是現在,他卻不能這樣做,因爲在皇上的旨意下來之後,他們就商議了更多的應對之策和計劃,不了這位世子。這個時候,侯府的這位世子,可以吸引更多的目和注意力,未必不是什麼不好的事。
“雲昭,你對本世子這是什麼態度?你竟然敢以下犯上?你眼中可還有家父?還有侯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