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柳見郡主站起來要出去,忽然跪了下來:“郡主,恕奴婢死罪!”
怔了一下,手去拉念柳:“你又沒有做錯什麼,快起來吧。”
“郡主,請恕奴婢冒犯,靖遠王份尊貴,是天元國的戰神王爺,連皇上素來也對王爺很是溫和有加。奴婢斗膽進言,還請郡主時時刻刻記得王爺的份,莫要一再冒犯王爺!”
“我冒犯風青霄了?”
有點蒙圈,對他已經很容忍了,幾次三番對那麼流氓,都沒有出手暗算,是被風青霄冒犯了好吧?
念起也跪了下來:“求郡主恕罪,奴婢們都是爲郡主着想,王爺份尊貴無比,郡主直呼王爺的名字,多有不妥。即便是當今皇上,也要一聲靖遠王,奴婢們直言冒犯郡主,求郡主饒恕。”
“都快起來吧。”
用力把兩個丫鬟拉了起來,兩個丫鬟不敢反抗,站起來弱弱地看着們彪悍的郡主。
念柳低聲說:“郡主私下和王爺相如何都好說,還請郡主在別人面前,千萬莫要再……”
不敢說下去了,多次郡主當着鐵衛的面前,對王爺極爲無禮,雖然王爺不曾怒,更沒有怪罪。可是以後郡主嫁過來,還是這樣下去,必定會惹怒王爺,失去王爺的寵。
“你們說的有道理,去吃飯吧。”
緩步走了出去,擡頭看着湛藍的天空,眼前的雕樑畫棟,一切宛如虛幻一般,卻是真是無比。默默地回憶,從初見風青霄到現在的一幕幕,這一刻才發覺,對待風青霄的態度,是和別人不同的,和任何人都不同。
“爲什麼會這樣?”
迷茫中又有些畏怯,關於風青霄的回憶,竟然是如此的深刻細膩,每一個細節都記得。無論是喜怒哀樂,都不是平時和別人相時的樣子,還有着一種奇異而陌生的覺,從來沒有過的覺。
“發什麼楞?在想本王?”
溫暖骨節分明的大手,輕輕地握住的小手,他低着頭俊沉靜,目和看着。
“風青霄……”
下意識了一聲,想起念柳和念起的提醒,微微地抿緊了脣,難道已經喜歡上了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