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紫凰並沒有急於去靖遠王府,難得忙碌了這麼多天,終於可以休息一下。念柳低聲說:“郡主,侯爺來了。”
急忙迎了出去,看到俊朗的便宜老爸,正邁着不緊不慢的步伐,腰杆得筆直,走了進來。
“爹爹,您怎麼過來了?我正想去看您。”
雲飛巔笑着說:“你這個丫頭,從哪裡學的油舌?要不是我過來,你恐怕早就把爲父給忘記了。”
“看您說的,我把誰忘記了,也不會忘記您啊。”
上前挽住雲飛巔的手臂,一開始稱呼雲飛巔“爹爹”,還有些生和不習慣,後來每次這樣,心中都有一暖意。在這裡,終於有了夢想中的家,還有一位十分寵的父親。從來沒有得到過父母之的,在雲飛巔這裡,得到的關,對於來說十分的珍貴。
“恢復的很好,不過您要記住,還是不可以做很劇烈的作,也不能舞刀弄劍。”
“你啊,總是管着爲父。”
“要不然還有誰管您呢?”
雲躬施禮:“拜見侯爺。”
雲飛巔嗯了一聲,走進書房坐了下來:“皇上那邊不會善罷甘休的,鐵剛英真正的心思,也難說的很。”
“走着瞧吧,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。”
“有如此,爲父夫復何求,昨夜你在靖遠王府,可還好嗎?”
“沒有什麼不好的,如果皇上再下旨,就看戰神王能不能擋住了。”
雲飛巔沉片刻:“靖遠王送你的疾風令,千萬要收好,莫要落在別人的手中。”
“您就放心吧,任憑是什麼樣的人,也別想拿到我手中的疾風令。”
“你就這麼自信?”
笑着點頭,連續被問起疾風令,知道了疾風令的重要之後,一度很想把疾風令還給風青霄。想到,這個東西目前放在手裡,有更大的用,所以扔進了空藏艙之中,並沒有還回去。
“我正想着,能用疾風令做些什麼?可以用疾風令,讓風青霄的鐵衛辦一些事,這樣既和侯府無關,又不用我們出人出力,真是再好不過。要是能把太子弄死,會怎麼樣呢?”
雲飛巔沉聲說:“不得胡說,被人聽到乃是謀逆的大罪。”
“這裡只有我和您啊。”
“你這個丫頭,言行還是如此的莽撞,毫無顧忌,如此下去如何是好?”
嘟起脣,抱住他的手臂搖晃着:“我只在您面前才這樣啊。”
“在靖遠王面前,也不見你如何的淑。”
“淑有什麼好的啊?多累啊?我本來就不是什麼淑,可不想裝淑累死,更何況,刁蠻也有很多好,可以做很多驕橫無禮,又霸道的事,這才是我喜歡的。”
聽到兒這樣說,他出沉思之,最近這個寶貝兒的一言一行,當真是讓他這個親爹都看不。有時候老謀深算,有時候又刁蠻霸道,時而天真,時而詐,但是無論是哪一種,似乎都是別人被兒坑。
“你對靖遠王有什麼看法?”
“和爹爹您一樣的俊朗無匹,超級的帥。”
勇列侯有些無語,兒這是腦子又不好使了?
他笑着說:“比當今太子殿下還俊朗嗎?”
“您沒有發燒吧?”
調皮地對便宜老爸做了一個鬼臉,手在他額頭了一下:“那個能折騰的太子,連戰神王的一個腳趾甲,都比不上,不可同日而語。”
“哦,原來靖遠王,在我寶貝兒心目中的地位,竟然如此的高。”
“再高也比不上您啊,您說,我是不是應該把太子弄死,這樣就可以擺,未來太子妃的位置了?”
“紫凰,這些日子太過讓你勞,若不是有你,爲父只怕是早已經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