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城的路上,雲海默默地看着郡主,騎在火紅的駿馬上,郡主看上去英姿颯爽。只是昨夜……
他不敢問出來,不過爲什麼?郡主剛才從王爺房間出來時,看到他連半點怯的樣子都沒有?雖然說郡主如今仍然是完好的閨閣子,並沒有真的破了子,但是和王爺在一起一夜……
走之前,他趁機用言傳音給王爺,請王爺今日暇到侯府敘話,王爺也答應了。他的心,也隨之輕鬆了一些。
雲紫凰直接去了武醫館,總算是風青霄沒有辜負的期,只是摟着純粹地睡了半個夜晚,並沒有對做什麼。這一點,讓很是滿意,畢竟作爲醫生,對男人是很了解的,一個強壯年輕的男人,已經有了很大的衝,竟然能忍住,只是摟着純睡覺,這真是太過艱難。
從這個方面說,被罵是流氓的戰神王,還是蠻君子的。
風青霄也隨後進城,悄然到了侯府之中。
雲飛巔站在院門內等候,見風青霄到來,急忙上前抱拳低頭:“雲飛巔拜見王爺,下有傷在,未能叩拜,還請王爺恕罪。”
他立即手攙扶:“侯爺不必客氣。”
雲飛巔趁機站直,倒不是他真的不能跪拜,只是趁機端架子而已,觀看靖遠王的態度。
“侯爺面紅潤,可見是大好了。”
“多謝王爺掛懷,王爺請。”
兩個人進了書房,風青霄難得地說:“侯爺有傷在,請坐。”
“如此下多謝王爺。”
兩個人坐下,彼此看着對方,風青霄開口:“本王已經把疾風令送給雲紫凰。”
這件事雲飛巔自然知道,也正是因爲靖遠王,把疾風令送給兒,他的心才因此安定了許多:“王爺,請恕下直言不諱,王爺可是真的喜紫凰?”
“是,還請侯爺全。”
他站起來抱拳,看着雲飛巔:“雲紫凰是本王的王妃。”
雲飛巔沉聲說:“王爺一片赤誠,下自然明白,只是這件事阻礙甚多。”
“本王自會理,還請侯爺將令嬡許配給我。”
“王爺可曾問過紫凰的心意?”
風青霄淡淡地問:“侯爺,是本王的人。”
“咳咳……”
勇列侯不由的咳嗽起來,靖遠王這話說的,讓他這個做父親該怎麼樣回答?
“王爺乃是國之棟樑,赫赫威名的戰神,下的兒能夠做王爺的王妃,乃是的福分。只是那件事若是不能解決,只怕說什麼都是太早了一些,更何況,此事下也要問問紫凰的心意,還請王爺莫怪。”
“和本王多次親過的人,誰敢跟本王爭奪?”
雲飛巔十分的無語,王爺,您能矜持一點嗎?
您能別當着一位父親的面前,這麼說話嗎?
他直了:“一切等王爺理了那件事,再談不遲。”
“侯爺儘管放寬心,本王會儘快理此事,若是遲了,只怕紫凰已經有本王的兒子。”
“咳咳……”
雲飛巔險些一頭栽倒,暗暗握拳又十分的無奈,無論份地位和名聲,他都和這位靖遠王差的太多,尤其是關係到寶貝兒的終大事,他更不能因爲一時不快而衝。畢竟有着未來太子妃名頭的兒,如果能嫁給靖遠王做王妃,真的是高攀了,也是最好的結果。
“請問王爺要如何置此事?”
“侯爺既然把令嬡許配給本王,安心靜養便是,本王告辭。”
無語,十分的無語,他說什麼了?
他什麼時候答應,把唯一的寶貝兒,許配給這位王爺了?
他什麼都沒有答應好吧?
想不到,一向冷漠無,桀驁不馴的靖遠王,竟然也會自說自話。他很是無奈,只能站起來抱拳:“下恭送王爺,請恕下有傷在,不能遠送,傷愈之後,再去王府給王爺請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