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歉抱歉。”那人聳肩開口，仿佛剛看見是冰一般，笑着道：“律師，沒有撞傷吧？”
冰冷冷地看了一眼。剛才自己已經退讓到旁邊了，這個人分明就是故意。
但是只是點了點頭道：“沒有。”轉走了電梯。
門後的人看着冰走進去，聳了聳肩。
切，沒意思……還想看看那邊蔣湘的事是不是真的呢。
冰走進了電梯之後，立刻有人跟着進來了，就站在冰後。冰過鏡面的電梯壁，可以直接將後頭的人在打量着的眼神看得一清二楚，沒有作聲。
今天真的沒有力去和這些人對抗了。
昨天晚上從安靜下來躺在牀上的那一刻開始，腦子裡就自播放着許哲的所有話。那些文件番在的神經上跳着，還有沈時謙那個淡定的花簽名……衆多事紛雜纏繞，弄得很遲才昏昏睡去。
現在已經足夠心神不寧，公司里的人又和作對，冰的心思有些煩躁起來。
這些人有的認識，有的最多只能算是面罷了。
自從出了那些新聞，就不停地有人打着八卦的名義對進行刁難，仗着是剛公司，沒有什麼背景也沒有什麼人脈，所有的刁難都接踵而來。
冰坐上了自己的位子之後，閉着眼睛休息了一下。
叩叩叩。門響了三下。
“進來。”冰道。
門開了，進來的人是蔣湘。
冰擡了擡眸，看了蔣湘一眼。上一次和蔣湘有了過節之後，安靜了一天，現在是又打算出什麼幺蛾子了？
蔣湘手裡拿着一份文件，走了進來。
“李律師我把這個給你。”蔣湘開口道。
冰點了點頭，“放這裡就行。”
蔣湘將東西給放下了，但是沒有出去的意思，而是在門口停住了腳步。
什麼意思？冰眯了眯眼睛。
蔣湘突然轉，又走了回來，低頭看着冰，手指往案面上一撐，開口道：“大家都是同事，上一次律師送給我的禮，我銘記在心，就盼着什麼時候可以報答律師。”
“嗯，我拭目以待。”冰微笑着道，沒有出一一毫心虛的表。
蔣湘點了點頭，好奇道：“我好奇的是，這幾天的傳聞更甚了，律師是不是真的和沈總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啊？
如果有的話，請律師一定告知。否則看上一次沈總大義滅親的樣子，我心裡倒有些打鼓了。律師好歹讓我知道我現在想惹的人到底能不能惹吧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