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曉珺在一旁拿着匕首雕刻着一塊已經打磨的很的木頭,沒有太多的緒,冰怎麼說怎麼做,似乎毫不在意只是去執行。
刻了半天,有一地方手一,匕首畢竟不是刻刀,有些不稱手,作兵用對顧曉珺來說得心應手,作刻刀來用,就有些肋了,看着木雕上那塊劃痕,還深的,顧曉珺順手放下木頭,擡起頭打算去重新找一塊。
島上奇花異草多得是,珍稀品種的樹木數不勝數,這對於顧曉珺來說簡直就是發現新大陸一樣的存在,所以恨不得能把整個島上所有珍稀品種的樹都搬到穿上帶走。
也真的這麼幹了,好在只是簡單地切割了一些木料而已,不是整棵樹搬上去的,不然冰跟平萍得瘋。
十分鐘之後,顧曉珺帶着新的木料回來,卻發現自己丟在旁邊的廢料不見了,疑地擡頭四下看了一圈,門口是剛燒起來的火,也許是冰扔進去了吧。
平萍特意夜觀星象,算準了一連三天都是好天氣。
“你這準不準啊?”冰有些懷疑。
“必須准啊,你看這天上,七星羅盤,不僅僅可以預測天氣,還可以預測禍福,我算出來我們這次出海是大吉,完全沒問題,等明天走之前我殺只兔子祭天。”
“祭天?”冰差點沒把眼珠子瞪出來。
什麼年代了,還有祭天這種詞?
平萍一臉的興,“這種古老的儀式失傳已久,有時候不得不信。”
“既然失傳了,你是怎麼……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