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麻哥,這話可不能說啊!”桌上有人皺眉提醒道。
這裡的兄弟都是自己手底下有人的,要是隨便誣陷,恐怕免不了一場矛盾,傳到黑豹那裡去的話,他們都要到責罰。
“說?”麻小冷哼了一聲,“你們也不想想,最近一段時間我們的貨接二連三的出問題都是因爲什麼。”
龍蟠的那批貨在海關被扣了一次,在江城被扣了一次,還有滄縣的那批貨,剛出了滄縣就被警察截獲了,期間大大小小竟然在兩個月之內幾乎次次都會遇到警察查。
“你們想想這是爲什麼,今年,我們的損失難道不夠大麼?”
麻小提醒衆人,“別忘了,被警察扣下的那兩批貨質量最好,本來是我們今年準備收手的最後一批貨了。”
衆人議論的聲音越發的大了起來。
“那麻哥,是誰啊,別在這兒讓兄弟們瞎猜了,人心惶惶的,直接說不就行了。”席上一個穿着亞麻外套的胖子開口問道。
此時,麻小瞥了沈時謙一眼,“這個人就在我這桌上。”
衆人的目都順着麻小看去,落在沈時謙的上。
沈時謙依舊巋然不,端着茶杯喝了一口茶放了下來,拿起紙巾慢條斯理地了自己的角。
“黑狐,怎麼,狐狸尾也該出來了吧?”麻小有些得意。
沈時謙沉默了兩秒,他掃了一眼在座的人,衆人都閉上了,沒有人說話,仿佛都在等着他辯解。
“證據。”沈時謙冷聲吐出兩個字。
“這還要證據麼?所有的這一切都是你來了之後發生的、。”麻小一臉的漫不經心,手在下上抓了兩下,“怎麼,還不服氣?”
“沒有證據,隨便咬人,豹哥手下養出來的狗,都懂得遊戲規則,可惜了。”沈時謙這話很明顯是嘲諷麻小連一條狗都不如。
“黑狐,你不要仗着自己有豹哥撐腰,要是豹哥知道你做的事,你完蛋了,死無全你知不知道?”
“怎麼,你見到豹哥了?”沈時謙擡起頭,冷漠地看着麻小。
麻小眼神微微一收,他沒見到。
豹哥行蹤不定,不是一般人能見到的。
“先不用見豹哥,豹哥等我除了你這個內之後自然就見到了,今天我大發善心,讓你先見見你的心頭好。”
話音剛落,麻小出兩隻壯的胳膊,拍了拍手,沉重響亮的掌聲在空氣中響了兩下,下一秒陸修帶着冰走了進來。
“怎麼有外人?”在場的人議論起來。
麻小指着冰,“不是要證據麼?這個人就是證據,黑狐,你敢說你沒有告訴這個人組織的事?”
冰猛地面對一屋子的男人,心中忽然一慌,而那一桌正對着的位置上坐着的男人,不就是好久不見的的丈夫麼?
可是沈時謙神冷漠,有那麼一瞬間,冰竟然以爲是沈時年坐在那兒。
“怎麼,你老婆孩子一起;來了,也不看一眼?”
麻小嗤笑了一聲,“可能這是你們的最後一面了,或許我大發慈悲能留你老婆孩子一命,到時候就看你怎麼求我了。”
麻小這些年一直仗着自己是黑豹跟前的紅人,所以橫行霸道的,對那些大佬們都不是很放在眼裡,要不是沈時謙的出現讓他到危機,他也不會這麼輕易手。
沈時謙只是淡淡的瞥了冰一眼,“這就是你說的證據?”
“這個人,要是不知道你那批貨是什麼的話,怎麼會冒着非法破的危險把江城倉儲給炸了?”麻小分析的有理有據,“是你把消息泄了吧?”
沈時謙嗤笑了一聲,沒有繼續說話,仿佛麻小的這個分析可笑至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