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穿了一件黑綢緞質的內。
因爲今天穿的是禮服,所以半明的肩帶已經掉下去了,大概是因爲剛才的拉扯,禮服邊沿的一些小扣子已經掉落,幾乎等於是半着。
前的起伏沒有任何預兆,直接就撞了沈時謙的視線中。
沈時謙只要一看見那一片雪白的,就能輕鬆憶起那種綿的,十分細膩,在指尖跳躍着尖。
他閉了閉眼睛,深吸了一口氣道:“把服穿好。”
冰笑了一聲,脣瓣有些發白。
今天是化妝師給化的妝,帶着些濃烈的腔調,但是毫抵不過一笑之後的甜。
“幫我穿。”出了手,手臂也是白皙,在下幾乎都可以看見薄薄的皮下青的管。
沈時謙已經看不見什麼管了,他只知道自己的管快要炸了。
他拼命忍耐着,不想有一一毫的失態,但是似乎也只是枉然。
他可以控制所有公司的運轉,可以控制人心,可以控制邊每一個人接近他的目的……但是他沒有辦法控制的,就是冰來到時他狂躁的心。
沈時謙往後一退,開口道:“自己穿。”
冰的一扁,表恍惚間像七年前一般,帶着一些委屈和撒的意味道:“謙,你幫我穿嘛……”
沈時謙開始後悔了,他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在聽見一點聲響的時候就踏進這個浴室,就算他不進來,傭人也會把給安頓好的,本就不用他心。
現在好了,他百分之百確定冰是喝醉了,還沒有完全清醒。
那麼驕傲的一個人,如果是清醒的狀態知道自己正在和他撒,會是什麼表?
沈時謙抿脣,克制着自己的衝,轉想離開,但是腳步突然頓住了。
如果現在離開了,冰萬一有什麼閃失,再溺水一次……
沈時謙心裡掙扎,表面上還是一片平靜。
手的冰臉一暗,有些委屈地自己將服給拉了起來,但是因爲剛才作太大了,這件禮服已經被扯壞了,所以不管怎麼作,都沒有辦法將服給穿好。
沈時謙等得有些不耐煩了,手將旁邊的浴巾拿了下來,本想扔到冰的頭上,但是冰突然一個擡頭,可憐兮兮地看着沈時謙,沈時謙的作一滯,改了遞了過去。
冰接下浴巾,作還是有些搖晃着,將自己的子勉強包了包,這才擡頭道:“謙,你站那邊幹什麼?過來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