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,”冰一瞬間有些慌張,“可是我聽說明天要談新項目開發啊,你怎麼能走?”
“沈時年會留下來,代替我。”
冰太過慌張,以至於忘了有一段時間在邊的本不是沈時謙,而是那個跟他長得一模一樣的沈時年。
沈時謙說了這句話之後,房間裡面沉默襲來,空氣變得凝固,像是沒了人氣一般,呼吸的聲音也變得很輕很輕。
半晌,冰才接了這個事實,擡頭看向沈時謙,悶聲問道,
“要多久?”
“也許一個月。”
也許兩個月,也許更久。
冰攥緊了手裡的被子,心裏面一陣一陣的難,那種看着自己人離開自己卻無能無力的挫敗將整個人席捲了。
“我能做什麼?”冰握住沈時謙的手,皺起眉頭。
良久,沈時謙出手拂開了臉上散的髮,作溫地像是一陣風一樣,“照顧好你自己,照顧好我們的孩子,和這個家。”
這是沈時謙留給冰的話。
這天晚上,冰是看着沈時謙走的,忍着沒有哭出聲,可是眼淚卻一直在臉上肆,划過的地方都是一片冰涼。
站在側的男人遞給一方手帕。
“他會回來的。”男人的聲音和沈時謙一般無二,不管是行爲舉止還是什麼,幾乎都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一樣。
冰猶豫着接過了手帕,了眼淚。
“你是時謙的哥哥?”
沈時謙走的時候,沈時年剛來,這也是冰第一次親眼見到這兩個人同時出現。
說到哥哥這兩個字的時候,沈時年的有些輕微的僵。
他這個弟弟可從來不肯這麼他。
“嗯,但是你還是我時謙吧,等事過去以後,再慢慢說。”
冰微微一愣,隨即點了點頭,嗓音沙啞地應了一聲,“嗯。”
沈時年準備開門出去的時候被冰的聲音住了。
“就在這兒睡吧,總是分房間的話,恐怕別人起疑。”
既然他是來幫沈時謙掩人耳目的,那應該是個好的人,冰心裏面這麼想着。
沈時年看向冰的目微微一變,然後看了沙發一眼,朝着沙發的方向走去。
冰趕忙從柜子裡面拿了新的枕頭和毯子,抱到他面前。
“你去休息吧,我自己來。”沈時年看了冰一眼,從手上接過被子和毯子,冰涼的手指及一溫暖。
冰神一緊,沈時年的手實在是過於冰涼了。
“房間暖氣太低了麼?我去調節的高一些。”冰問道。
“不用,”沈時年住了冰,“我質就這樣,這個溫度剛剛好,你不用管我,休息吧,對肚子裡面的孩子好。”
聞言,冰神暖了起來,下意識地了自己的小腹,“說起來,這個孩子也是有大伯的了,還有小姑,真好。”
聽到冰的這句話,沈時年微微一愣,臉上有幾分錯愕的神,仿佛自己從來沒有想過這一層一樣。
“對了,小姑是什麼樣的人啊,應該跟我一樣年紀,現在在做什麼呢?”
冰只是隨口一問,想要了解一下沈時謙的親人。
沈時年卻有些爲難,“啊……”
“怎麼?”
“沒什麼,這個等你以後見了你就知道了。”沈時謙的臉有些複雜。
冰也沒多想,笑了笑,互道了晚安,然後上牀休息。
夜,沈時年蓋着毯子,時不時朝着窗戶看兩眼,他總覺得,這個房子周邊不是很安全。
沈時謙走後,公司的事就都是沈時年在打理,行事風格相比較沈時謙而言,更加多的一份狠戾,對於那些對手公司,基本上不會留退路,這樣的行事作風,反而讓鼎盛在龍蟠站的更穩了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