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解釋了一下,“秦夫人一定要我帶走一樣東西,那副周子楷的山水畫當初在拍賣會上拍出了一千兩百萬的高價,要送那副畫給我,這太奇怪了。”
“所以,你沒辦法,就拿了一把劍?”
“嗯,秦夫人說這把劍沒什麼值錢的,剛好,一定要我拿點兒什麼的話,我也就只能拿點兒不值錢的了,怎麼,這把劍有什麼問題麼?”
沈時謙的眼中閃過一抹複雜之意,搖搖頭,輕聲道,“沒什麼。”
那把劍,可比周子楷的畫值錢多了,只是收藏一把劍多多有些晦氣,有錢人大多數不會收藏,但是秦宜良不是一般人,他偏偏就對這些東西興趣,大概是覺得自己百邪不侵吧。
沈時謙沒說出來,免得自己說了冰又多想,到時候自己心裡愧疚。
只是拿了這把劍,恐怕某人心裡也不好啊。
此時,秦宜良站在劍架前,嘆了一口氣。
說是想要讓沈時謙欠他個人,但是沒想到這人送的很讓他心疼。
“我也沒想到,沈時謙的夫人會要這把劍,我明明已經儘量讓自己表現的這把劍不值錢了,旁邊那麼多東西,居然都沒看上。”葉佳欣站在秦宜良邊,臉上帶着懊悔之。
秦宜良着空無一的劍架,深深地嘆着氣,“算了,沈時謙的夫人,眼倒是好的。”
這把劍他可是尋了好久才弄到手的,收藏了好多年了。
“宜良,唉……這事兒是我考慮不周,原本我應該把它收起來的。”
秦宜良沉默了好一會兒,最後拍了劍架一把,又嘆了一口氣,眼中漸漸出現寒意,
“沒事,既然了我這麼一份大禮,要幫我做的事,自然也不得不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