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要我放你出去?”余秋麗皺起眉頭,“這不可能,別的條件我都可以答應。”
“我已經是個將死之人了,除了你放我走,我還真想不出自己要什麼。”
“你”
冰一臉的無所謂,“這兒也好的,我看那位刀疤哥過會兒就要過來殺人滅口,反正我死了,誰也找不到顧千帆留下的信,你這輩子,都只能活在痛苦愧疚中。”
“冰,你這個歹毒的人!千帆真的是看錯你了。”
“怎麼樣,現在覺得自己的眼睛難麼?”冰幽幽的問道,語氣中帶着一詭異,“以後一直到你死,顧千帆都永遠陪着你,日日夜夜,如影隨形。”
余秋麗有些恐懼地了自己的臉,半晌,意識到冰是在嚇,頓時惱怒起來。
“你胡說。”
“顧千帆你,但他也恨你。”冰冷冷的看着余秋麗,“生命走到盡頭,還要看着你嫁給別的男人,他死的時候,心裏面應該是無比痛恨你的,誰歹毒,我看,你才配得上歹毒這個形容。”
冰的話一點一點摧毀余秋麗的心理防線。
痛苦的扶着木桌,子搖搖墜,幾乎站不住。
而冰,就一直冷冷的看着的那雙眼睛,裡念着顧千帆的名字,仿佛過余秋麗看到了另外一個人一樣。
“夠了。”余秋麗怒吼了一聲。
顧千帆的信在冰的手上,他到底有什麼話想要跟自己說,余秋麗心裏面想要知道又害怕知道,但現在還算是理智,知道冰本不會告訴實話。
“我放你出去,你把信給我。”
余秋麗冷冷的看着冰。
不願意在別人面前哭泣,尤其是冰,這個嫉妒了好多年的人。
“你放了我,我自然會把信給你。”
冰知道這是最後一線生機,余秋麗是的救命稻草。
繩子從上解開的那一瞬間,冰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,的手臂被綁了將近一個月沒有機會彈,這會兒雙臂都是麻木的,擡都擡不起來。
“刀疤在門口看着,除了他之外還有另外一個男的,是刀疤的手上,我只能幫你把刀疤引開,那個男的,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。”
余秋麗丟下手裡的繩子,彈了彈手上的灰塵,戴上了墨鏡,踩着高跟鞋朝着門口走去。
冰坐在椅子上,撿起地上的繩子,做出一副自己還被綁着的樣子。
地下室的門打開,外面的線照了進來。
“談完了?”刀疤的聲音傳進地下室裡面,他看了一眼,冰依然被綁在椅子上彈不得。
“恩。”
刀疤朝着地下室裡面看了一眼,“你不會,把殺了吧?”
余秋麗擡頭看着刀疤,“要是我真的把殺了呢?”
聽到這話,刀疤擡起手,豎起一隻大拇指,“你要是有這個膽子,我服你。”
“可是你老闆要的人,我們誰也不能!”
“不要緊,就快說出老闆要的地方了。”
余秋麗微微一愣,“是麼?”
“先不說這個,”刀疤意味深長地打量着余秋麗,“剛剛你跑進去的時候看着魂兒都沒了,怎麼出什麼事了?能說麼?”
“想知道?”余秋麗瞥了刀疤一眼,語氣有些勾人。
“說出來,或許我能幫你呢!”刀疤的結猛地滾了幾下。
他已經好多年沒過人了,一直活在暗的地下室裡面,抓人問殺人循環往復,對於外界,幾乎是一種隔絕的狀態。
余秋麗,是他這幾年來,唯一一個接很多的人。
這個人對他來說就像是毒藥一樣,讓人有些上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