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咬着牙,相信沈時謙一定會有辦法困的。
“你看看新聞,今天已經是二審了,看到網上輿論了麼,看到向你丈夫丟臭蛋的人了麼?”
法庭上面裁決,二審判定沈時謙涉毒罪行已定,但是沈時謙後面的律師團隊抓住沈時謙始終都沒有開口,加上證據並不能全部指向沈時謙這一點辯護,案子一直懸而不決,沒有任何辦法判刑。
但是社會輿論很大,主要是因爲涉及到了案件,這件案子的關注度越來越高,以至於沈時謙從法庭出來的時候,外面有人朝着他上丟了臭蛋,黃的蛋在沈時謙的囚服上面砸的稀爛,看着十分噁心。
冰看着刀疤手機裡面的這個男人,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那個矜貴不染塵埃的男人,在照片裡面,鬍子拉碴,已經看不出原來的風采。
“你們這些混蛋。”冰用盡了自己的力氣衝着刀疤大喊了一聲。
刀疤冷笑着拭着自己的刀片,“我是混蛋,這一點我承認,不過很可惜,現在全江城的人都認爲你的丈夫沈時謙才是個混蛋。”
“還不肯說麼?”
刀疤手中寒一閃,冰冷的刀鋒抵着冰的下,擡起的臉。
那是一張蒼白的臉,久久的沒有見過的一張臉。
“我說了,你們會把案子的真相告訴法院麼?”
冰的神決絕,像是抱了必死的決心一樣,直愣愣的看着刀疤。
“你過來,我告訴你。”
刀疤臉上有些得意,只有外界的施才能讓這個人開口,守了這麼多天,終於可以結束了。
冰的聲音有些虛弱,咬着牙,冷聲道,“我的賬戶,開在……”
冰正要告訴刀疤的時候,地下室的大門忽然傳來一陣巨大的轟響聲。
“砰”一聲巨響之後,冰難得地見到了一外面的線。
刀疤反應最迅速,他一手扼住冰的嚨跳到了的後,大吼一聲,“什麼人?”
來的人跌跌撞撞,扶着門框從台階上走了下來。
刀疤跟冰同時看清楚了人影。
“你怎麼來了?”刀疤有些不悅地放開了冰,恢復了正常的樣子,“把門關上。”
余秋麗像是沒有聽見刀疤說的話一樣,腳步虛浮地朝着冰走來,走到冰的面前,手拽住了冰的領。
“你說,爲什麼他到死都記着你?”
冰微微一愣,勉強擡起頭看着余秋麗,看到余秋麗雙眼上的傷口的時候,心裏面已經很清楚了。
“你都知道了?”
“我知道了?”余秋麗忽然有些癲狂的笑出聲來,“他跟我在一起整整五年的時間,到死的時候,最後一面居然是去見你,就連他死,我都是從自己的未婚夫裡聽說的,冰,你現在滿意了麼?”
刀疤並不明白余秋麗在說什麼,他盯着余秋麗看了一會兒,最終還是走了出去。
“有什麼話趕緊說完,我去門口等你。”
余秋麗並沒有搭理刀疤,沉浸在自己莫大的悲哀裡面,痛苦,偏偏再也不能對着顧千帆質問發火,唯一跟顧千帆扯得上關係的,只有冰。
“秋麗,你有沒有過顧千帆?”
冰靠在椅子上,面無表地看着余秋麗。
如果說顧千帆,那爲什麼這麼多年的時間,不管顧千帆做什麼,永遠都是一副冷淡的態度,再熱的人,最後也會疲倦的。
可是顧千帆跟在邊,整整五年的時間,一直等到親口說,要跟別人訂婚了。
“你問我不他?”余秋麗臉上的都在抖,攥緊了冰的領,冷聲道,“你有什麼資格問?他們家的公司面臨破產,是我,是我把所有的錢都給了他們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