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不起什麼?”
“剛剛說被你嚇到的事。”
“哦。”慕子澈挑了挑眉,“就上說說而已麼?”
“不然呢?你還想要怎麼樣?”莫莫惱火地擡起頭,自己本來愧疚的,但是他一個男人總不能這么小氣吧啦的吧。
“唔………”
擡頭的那一瞬間,溫熱的脣覆蓋上來,莫莫瞪大了眼睛,看着面前忽然放大的一雙眼睛,是那雙覺得一輩子都忘不了的眼睛。
腦子裡面一片空白了好一會兒,忽然反應過來,掙扎了幾下,卻換來更熱烈的吻,更加深的吻。
漸漸放棄了掙扎,讓自己沉迷在其中,再也出不來。
冰被困在一個不見天日的地方,一個人待了很久,只覺得很久,並不知道的時間,整個漆黑的屋子裡面,沒有任何可以讓看得到時間的方法。
每隔一段時間會有人過來給做營養注,保持還活着就行。
一個人不知道待了多久,房間裡面終於響起腳步聲。
冰從椅子上擡起頭,雙手被綁的已經失去了知覺,最初很讓崩潰,現在已經沒有覺了。
“怎麼樣,沈夫人,想好了麼?錢在哪兒?”
“本沒有錢。”冰冷冷的看着影中走近的男人,聲音虛弱,但是充滿了冷漠,“一分錢都沒有。”
“沈夫人何必這麼頑固不化呢?”刀疤的一條翹在椅子上,單手握着寒熠熠的一把匕首,他依舊戴着藍的頭盔,冰看到他一雙眼睛裡面寫滿了戾氣。
“你知不知道殺人償命?綁架我,你知道自己要判多年麼?”
“無所謂,我殺的人多了,多你一個不算多,這麼多年都沒人能抓到我,你現在跟我說判刑?是不是太相信法律這種狗屁的東西了?”
“不是不報,時候未到,你信不信,這次,你逃不掉?”
沈時謙一定會想辦法來救自己的,慕子澈也會來,莫莫也會來,一直都相信,自己這些朋友現在一定在想辦法,所以一定要拖延時間。
“自難保,還說大話,大律師,不覺得可笑麼?知不知道我現在手起刀落,你就沒命了?說話的機會都沒有。”
“你不敢。”冰角勾了勾出一個嘲諷的笑意。
“那我先在你的臉上劃一刀,怎麼樣?”
“你如果覺得我肯定會死,爲什麼還戴着頭盔呢?怎麼怕我死了之後化冤鬼來找你索命?”
刀疤愣了愣。
“激將法?”
“我只是說一個事實而已,難道不是麼?”冰保持着譏誚的笑意,嘲諷的看着刀疤。
“你活不了,我現在告訴你,不管你說不說,你都活不了。”刀疤解開了頭盔的系帶,直接從頭上拿了下來,丟在一旁的桌上,揚起一層灰塵。
冰這才看清楚這個人的臉。
“怎麼樣,現在相信了麼?”
“你臉上的刀疤怎麼來的?”冰怔忪了片刻,看到那道目驚心的傷疤的時候,心中升起一恐懼,但不得不振作起來,鼓起勇氣。
“你問的是不是有點多?”
刀疤把手裡的匕首在木桌上,冷漠地看着冰,“扯了這麼多,怎麼,你想拖延時間?”
“算是吧,誰不想多活一會兒?”
“倒是誠實。”刀疤冷笑了一聲。
“人之常。”
“你們做律師的都這麼牙尖利?”
“也有例外,你要是想認識的話,我可以給你介紹啊。”
“我要見律師幹什麼?”刀疤男猛然有了一警覺,他瞪着冰問道,“廢話,賬戶開在哪兒,趕緊說了。”
“我說了啊,沒有錢,我在國外這麼多年,早就把錢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