紅頭盔的人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,最後像是鼓足勇氣一般,朝着冰靠近。
“國際知名的設計師秋麗,什麼時候也開始做這種勾當了?”冰冷着臉,着那個靠近的影。
黑影猛地一滯,似乎是被問住了。
冰這才肯定,這人就是余秋麗。
余秋麗站在距離冰半米遠,站的筆直,“不用管我是誰,你只需要知道自己的境,還有,做你現在應該做的事。”
“我的境不是很明顯麼?你夥同魏氏的人綁架了我,威脅了我的丈夫承認自己涉毒,你以爲這種事能瞞天過海麼?”
“瞞天過海很簡單,只需要死無對證。”余秋麗的雙眼過厚重的頭盔盯着冰,“但是你只要肯說出錢在哪兒,先生或許會放你一馬。”
“這話你自己信麼?”冰反問道。
余秋麗微微一愣,自己也不信,但是當初來不就是爲了自己能在魏氏有一席之地麼?說到底,冰是生是死跟無關,只要保住自己就行。
“我知道,你要是再不肯說的話,你親的沈時謙,沈先生,下半輩子都會在牢裡待着,他現在對於涉毒的事供認不諱,你一天在我們手上,他就會按照我們的意思供出自己所有的罪行,等到走完所有的審判程序,是槍斃,還是無期徒刑,大律師,你不清楚麼?”
“你們…….”冰咬着牙。
儘管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,但是余秋麗和剛剛那個藍頭盔的男人說的話讓差不多猜到了,有人陷害沈時謙涉毒,並且以自己所爲威脅,讓他不得不承認。
“你是打算要你最的這個男人爲了你背負整個江城人的唾罵,蒙這種不白之冤,在牢裡面度過下半輩子麼?”
余秋麗瞥了一眼桌上的匕首,“我們不會對你手,但是你只有一個月的時間。”
房間裡面再度陷一片漆黑。
藍頭盔的男人走在余秋麗的邊,“我還以爲你有多大本事,不也是沒問出來?”
“讓自己一個人待着想清楚。”
“要我說,這種人就是沒吃過苦,讓吃點兒苦頭就什麼都聽了。”
男人把頭盔摘下,出一張白的有些過分的臉,五緻,特別是一雙褐的眼睛,深邃的很迷人,唯一中不足的,是他左臉上一道蜈蚣一樣紅的疤痕,從左眼下方一直延到下上,像是把三分之二的臉都給劈開了一樣恐怖。
“刀疤,我警告你,不要一汗,否則要是有人知道了,你以爲自己會有命麼?到時候當了替死鬼別怪我沒提醒你。”
魏長空要殺了冰的話,季風遲早會知道,到時候魏長空一定會把所有的責任全都推到手的人上,季風不可能對魏長空怎麼樣,最後倒黴的,就是他們這些手的人。
刀疤愣了愣,幽深的一雙眼睛裡面泛着涼意,“你倒是知道的多。”
“算你欠我的人。”余秋麗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,然後朝着地下室樓上走去。
刀疤回頭看了一眼正在鎖門的人,“看好,要是人跑了,我們都得完蛋。”
丟下這句話,他跟上了余秋麗的腳步。
“你不是很討厭這個人的麼?怎麼,不打算趁着這個機會報復一下,或許我可以幫你手啊,刮花那張漂亮的臉蛋兒你看怎麼樣?”
余秋麗皺起眉頭,停下腳步,把手裡的頭盔塞到刀疤的手上,“不要跟着我,做好你自己的事,別多事。”
說完,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地下室。
刀疤站在門口,看到地下室門打開的那一瞬間,有一縷照進來,刺眼,讓他很不適應,很久沒見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