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作是他的生命,鼎盛是他的汗,他怎麼可能說放棄就放棄。
“在這之前,先不要去設計部上班了,”
聽到這句話的時候,冰才明白沈時謙爲什麼會有這樣的打算。
他大概是害怕自己到傷害吧。
“時謙,鼎盛是你的汗,如果你爲了我能安穩過日子就放棄的話,我就算是過着安穩的日子,也不會開心。”
冰認真地看着沈時謙的雙眼,“我不希你爲了我,忍痛放棄任何事,我想做的,是跟你一起度過難關,守着我們彼此重要的東西。”
沈時謙的目融在冰的溫中,漸漸鬆。
半晌,他拉着冰的手,把拉到自己邊,摟在懷裡輕輕着的頭,“,沒有東西,比你更重要。”
從鼎盛大樓出來之後,冰去醫院找了一趟聞墨,想要弄清楚的細節,這場大火來的太巧合,似乎是有意想要讓事件放大一樣。
從聞墨那兒拿了報告資料,冰去醫院的停車坪取車,剛從醫院大門出來走了沒幾步,忽然覺到後腦勺一陣發麻,總覺得有人跟着自己。
加快腳步朝着自己的車子走去。
後面跟着自己的人也加快了腳步。
剛走到自己車前,一眼就看到車上猩紅的油漆,玻璃窗上被噴的到都是。
“鼎盛無恥,殺人償命。”
而車胎,明顯已經癟了下去。
冰第一反應就是跑。
拽緊了手裡的包繞過停車坪折返朝着醫院跑去。
這時候跑進醫院裡面是最安全的。
後面明顯傳來跟着自己的跑步聲,冰不敢回頭,加快了腳步,高跟鞋在醫院的走廊上發出巨大的敲擊聲。
急診部人很多,在人羣裡面轉了一會兒之後,從醫院的玻璃窗裡面看到跟着自己的是個男人,一頭扎進洗手間裡面。
洗手間外面傳來男人的聲音。
“進洗手間了,我在門口等着,你們去後面窗口。”
洗手間裡面人不,冰估計男人暫時不敢進來,盯着鏡子裡面的自己看了好一會兒,然後在衆目睽睽之下,一把扯了自己頭上的黑假髮,出裡面一頭金黃的波浪卷。
“我跟你換件外套可以麼?”冰看着一旁扶着一位大媽上廁所的年輕孩兒問道。
冰上的皮大是冬季新款,質量版型都好的沒話說,只是稍微磨了一會兒,那孩兒就同意了。
換了服之後,冰散了自己頭上的金頭髮,裹緊了上的軍綠長款棉襖,低頭走出了洗手間。
那男人還在門外等着,冰從他的眼皮子底下走了出去,他毫覺都沒有。
逃離男人的視線之後,冰迅速從急診部出去一邊打着聞墨的電話一邊朝着他的辦公室跑。
電話一直打不通,但是總算是有驚無險地跑到了聞墨的辦公室裡面。
冰心裡鬆了一口氣,手擰開了聞墨的辦公室門。
“聞墨,後面有人在追我,你…….”
還沒進門,白的紗布捂住口鼻,刺鼻的味道從紗布上傳來,冰瞪着眼睛從男人的手中掙扎了好一會兒,最終還是失去了力氣,意識模糊地倒在了地上。
冰倒地之後,男人迅速反鎖了辦公室的門,對着耳麥低聲道,“人已經到手了,通知所有人撤退。”
三分鐘之後,聞墨的辦公室裡面走出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男人,手裡推着椅,上面坐着一個金頭髮的人,也戴着口罩。
路過的護士有些疑地盯着男人看了幾眼。
“聞醫生不是在十樓開會麼?”
男人低着頭,迅速推着椅進電梯,摁下一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