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多了,不過是深夜無聊,喝點兒酒排遣而已。”
“是麼?”季風的聲音越發的沉下來。
余秋麗低着頭,眉頭漸漸皺起,眼神沉了幾分,沉默了一會兒,忽的擡起頭,狹長的眼出迷醉的神,“倒是我應該問問你,我的未婚夫,深更半夜跑到我這兒來,良辰景的,是不是想要做點兒什麼呢?”
季風愣了愣,反應了幾秒鐘之後避開了余秋麗的目,“你喝多了。”
原本是找人查了的資產況之後覺得有些不太對勁,想要來質問的,沒想到喝醉了。
季風平時面對的余秋麗都是着得優雅端莊的人,儘管上是帶着不浮躁虛榮的氣息,但是也從未見過這樣狼狽的樣子。
正想着,余秋麗忽然撐着沙發的扶手站了起來,跌跌撞撞地朝着季風走來,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,腳下一個踉蹌,驚呼了一聲整個人倒在了季風的懷裡。
“餵。”季風抱住他之後想要把推開。
一雙雪白的藕臂纏上了他的脖子,淡淡的酒味道在鼻腔里蔓延。
余秋麗的無關普通,但是一雙狹長的眼睛很勾人。
“這麼好的時間,既然來了,那總該做點兒什麼吧?”
季風愣了愣,聲音比起之前弱了不,“你喝多了,早點休息,我明天再來。”
儘管說着這話,但是他沒有推開余秋麗的意思。
而懷裡的人也纏的更緊,“你不會還想着爲了冰守如玉吧?可沒有對你這麼癡,季風,做人吶,還是看開點兒,及時吧。”
纖細的手指纏着季風膛上的領帶,在指尖繞了幾圈。
季風的手托着余秋麗的脖子和腰肢,猛地從沙發上站起,朝着臥室走去。
“我從來沒說過我要爲誰守如玉,倒是你,余秋麗,你真的要我這麼對你?”
季風把懷裡的人丟在臥室的大牀上,雙眼中泛着幽冷的火焰,聲音沙啞而低沉。
這個人從一開始接近他的時候就目的不純,他懷疑,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。
話說出口,半天沒有得到回應。
季風盯着下的人,看了良久,出一隻手解開的領盤扣,依然沒有反應,呼吸平穩,一副已經睡着了的樣子。
他的手指在領的盤扣上頓了頓,只是解開了一顆扣子,最終他手掀開一旁的被子,搭在了人的上,他翻下了牀,一邊朝着門外走,一邊從口袋裡面掏出煙和打火機,點燃了香煙。
臥室門悄悄掩上,牀上的人眼皮了,睜開眼看着消失在客廳裡面的影,忽的吐了一口氣。
…….
沈時謙跟冰回到家,嵐做了夜宵,兩人吃了一些才上樓。
冰先洗了澡趴在牀上看設計圖,沈時謙出來的時候看到趴在牀上,忍不住開口提醒道,“這樣對你眼睛不好。”
冰原本近視度數很深,廢了很大勁兒才治好,又是激又是戴眼鏡矯正的,算起來用了好幾年的時間,現在還是改不了這種不好的習慣,很容易讓以前的努力白費。
“沒事,我也就看一會兒。”
“一會兒也不行。”沈時謙無地從手上走平板電腦,“到被窩裡面待着。”
冰雖然不願,但是也沒辦法,只能掀開被子嘟着鑽了進去。
“我設計圖還沒看完呢。”
“明天再看。”沈時謙把電腦收好放在離冰遠遠的書桌上,這才轉走回來。
“設計部的工作這麼多?明天我讓趙珏過來找我一趟。”
“你又來了。”冰皺起眉頭,“趙總監沒有給我安排那麼多工作是我自己要求的,我明天還得去現場看一眼裝修況,你再這樣的話,設計部就不敢讓我做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