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喲，難得。”慕子澈揚起眉，“幫了怎麼謝我？”
“謝你倆拳頭，幫不幫一句話？”
“幫幫幫，姑，你說。”
“你幫我查查看顧千帆這兩年在國外都幹了什麼。”
“顧千帆是誰？”
“自己查去。”莫莫丟下一個白眼，然後一臉興沖沖地朝着電梯走去，這麼勁的消息，要迅速找素材寫一篇報道，這次雜誌的銷量絕對要上天了。
沈時謙跟冰在二樓的休息廳裡面找了個沙發坐下了，服務員端了咖啡過來，沈時謙擡頭看了一眼，“有牛麼？”
“有。”
“換一杯牛。”沈時謙只拿了一杯咖啡。
冰打了個呵欠，手要去拿咖啡杯，被沈時謙攔住了，“困了？”
“嗯，幹嘛？你不是要喝牛麼？”
“牛是給你的。”
“我好睏，咖啡提神。”
“困了就睡，喝咖啡對你神經有刺激，等會兒喝牛。”
冰點點頭，若有所思道，“你說要是刺激一下神經，我是不是就可以把這幾年的事都想起來了？”
“別想太多。”沈時謙了冰的頭，“困了就睡會兒。”
“嗯。”冰的眼皮漸漸耷拉下來。
沈時謙跟服務員要了毯子蓋在上，凝視着的睡，眼中滿是寵溺。
側傳來一陣手機的震，懷中的人不耐煩地皺了皺鼻子。
沈時謙有些好笑地拿出了手機摁下拒接，然後起輕手輕腳地把冰放在沙發上，拿過一側的抱枕給墊在脖頸，做完這些這才拿着手機走了出去。
冰醒來的時候上蓋着毯子，面前的茶几上面放着一杯牛，還冒着熱氣，了自己的頭髮，似乎有些凌。
沈時謙不在四周，冰看着緊閉的休息室大門，聽到外面傳來悉的聲音，心裡稍微安心下來。
打開門，看到不遠，沈時謙正在接電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