記憶裡面好像沒有,怎麼也想不起來。
“小名。”
“……”這個名字好像有些悉,冰的眼睛亮了亮看向季風,“我好像有印象唉。”
季風握緊了的手,像是害怕什麼一樣,“有印象麼,是不是想起了什麼?”
“時謙,你要是多跟我說一些以前的事,我應該會想起來的。”冰有些興,似乎這個名字給了莫大的鼓舞一樣。
季風拍了拍的手,“你不記得我什麼了麼?”
冰微微一愣,說話的語氣有些遲疑,“你不是,時謙麼?”
季風皺起眉頭,“全名呢?”
“……”
“,我不時謙,我季風,魏季風,記得麼?”
“季風?”
“季風洋流的季風。”
“你不是時謙?”冰眼中十分疑,遲疑着鬆開了季風的手,“你不是時謙麼?”
季風猛地攥住了的手,不肯鬆開,“誰是時謙?或許你是不是記錯了?”
“我……記錯了麼?”
冰皺起眉不解地看着季風。
“嗯,你記錯了,你是我的未婚妻,我們就要結婚了。”
“我平時是不是你時謙麼?”
“不是,你一直都是我季風,你把我忘了是不是?”
“我不是這個意思。”冰解釋的有些慌張,“也許,也許是我記錯了,可是時謙是誰?”
“一個不重要的人,跟我們沒什麼關係。”
“我可以見見他麼?”
“你已經見過了,”
“啊?”
“剛剛來的就是,你對他有印象麼?”
冰搖了搖頭,似乎在努力回想剛剛的那個聲音。
沒有印象。
“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,我給你去準備吃的東西好不好?”
季風拍了拍的手,語氣溫和。
冰訥訥地點了點頭,乖巧道,“好。”
季風走到房門口,有些糾結地轉看了冰一眼,看到一臉糾結地坐在牀上,像是個木偶娃娃一樣,眼神茫然空,心中頓時有些心疼。
他走出房間,把李姨過來代了準備吃的東西。
此時,另一邊,沈時謙剛開着車山,正在跟程鋒打電話。
“冰還在莊園,魏長空已經去過了,沒有帶走冰。”
“你確定?”
“我見過冰了,沒問題。”
“爲什麼不把帶走?”
“沒有比這裡更安全的地方。”
“你能保證魏長空這次沒手下次也不會手?”程鋒的聲音有些着急,“你未免太相信魏季風了!”
“我不是相信他,我是相信他母親。”
從莊園出來的時候,他聽到下人的談話了。
季雅竹醒了。
這大概就是魏長空沒有對冰手的原因。
季風沒這麼大的本事攔得住魏長空,但是季雅竹可以。
在冰甦醒之前,在季雅竹邊,無疑是最安全的。
他現在必須安心準備商會大選,等大選塵埃落定之後,他才能準備對豪帝的進攻,到時候才能把冰接回來。
一個禮拜之後就是商會的大選了,他不能敗。
最近江城的新聞都是關於商會大選期間他跟陸彥兩個人的演講,已經在風口浪尖上了,他這個時候不能把冰帶在邊。
“時謙,查到了,”慕子澈的聲音在電話裡面響起,“查到陸彥賄賂董事的證據了,還有他抓住的那些把柄,也都查到了。”
“那些董事,我會一個個去拜訪。”沈時謙的臉上冷若冰霜。
那些阻礙他爲當年家討回公道的人,他一個也不會放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