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啦好啦，你厲害，不厲害怎麼會是我們事務所的大老闆呢？”冰有些漫不經心地，並沒有發現程鋒的眼神中有些意味深長。
“當時家境很差，即便是保送，出國也是需要很大的一筆費用的，我以前想過放棄，老老實實直接放棄讀書直接去打工。”
“怎麼會？”冰瞪了瞪眼睛，“你當年的績，就算不出國，國內大學不合適免除學費的麼？還有補助啊。”
以前不敢跟程鋒聊這些，他總是心事重重力很大的樣子，但是現在不一樣了，人站到一定的高度以後，以前種種不敢的傷口，都可以輕易癒合。
程鋒笑了笑，當年的事現在提起來眼中都是釋然，“哪有那麼簡單，我爸不好，，我媽幾乎沒有賺錢的能力，所以那時候我其實是打算出來賺錢養家的。”
“可是你後來還是想辦法去了國外念書了，所以車到山前必有路。”
冰接過話，眼中的清澈讓程鋒心中五味雜陳。
“嗯，是，所有的事最後都會變好。”
“所以，師兄你不要擔心我沒辦法解決我家的事，都會好的，我相信天網恢恢疏而不，所有的罪惡都會有因果報應。”
風吹過，吹起冰額角的碎發，程鋒口袋中的手了，出一半又放了回去。
“風太大了，走吧，回去了。”
程鋒看着冰，神淡淡。
冰忙不迭地點點頭，裹緊了大，“就等你這句話呢，我都凍死了，快走快走。”
程鋒看着在自己面前一路小跑的影，眼中有暖意浮。
……
冰把程鋒送回他住的酒店然後離開。
走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半，冰原本還說要跟沈時謙一起吃飯的，此刻覺有些過意不去，但是到現在沈時謙也沒給打個電話，總覺得有些不安，索自己撥了電話過去。
電話響了很久才接通。
正好是紅綠燈，冰停下車，
剛要說話，那邊響起一道清脆甜的聲，說話的語氣似乎帶着幾分遲疑。
“餵？你好……你是？”
冰愣了愣，下意識把手機從耳邊拿到眼前，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屏幕，確定是沈時謙的電話號碼沒錯。
那麼電話那頭這個人是誰？
“這話應該我問你吧，你是誰？”冰皺起眉頭來。
那邊沉默了幾秒鐘，“律師，不記得我了麼？我們不是還做過同事麼？好歹我也算是間接救了你一命，這麼快就忘了，是不是不太好。”
“你……”冰辨認着對方的聲音，然後怔忪了好一會兒，“秦瑩潔。”
“還好，還記得我。”
“爲什麼是你接電話？”
冰對秦瑩潔的記憶停留在那一晚，臉上全都是鮮的樣子，聽說之後就辭職了，之後是去國外進行臉部修復手，這麼快就回來了麼？
“沈總現在不在，你有什麼事麼？我可以幫你轉告。”
“他的手機爲什麼在你手上？”冰再一次追問。
不管沈時謙現在由於什麼原因沒能接電話，這個手機到底爲什麼在秦瑩潔的手上，據所知，秦瑩潔跟沈時謙除了上下級之外沒有別的任何關係。
如果說有的話，那只有一層，秦瑩潔以前是雲若汐的閨。
沈時謙不是一個會把自己朋友的閨多麼放在心上的人，當年他跟莫莫認識那麼久，連話都沒說過幾句就是個典型。
“沈總沒告訴你麼？”秦瑩潔的聲音似乎有些得意，“我現在是沈總的祕書，他的私生活方面，我有權負責。”
冰愣了好幾秒，直到後響起汽車鳴笛的聲音，才猛地回過神來，匆匆忙忙地掛了電話發汽車開過了紅綠燈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