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師兄，你知道我的格，我想做的事，沒有人攔得住的。”冰有些無奈地攤開手，“你就不要冤枉他了，七年前要不是我自己衝一走了之，這案子不會拖到現在都過了上訴時間的。”
“你要做也可以，我會留下來，等你這件事結束再走。”
程鋒說話的語氣很平淡，似乎在講一件很日常的事，諸如你這個案子被你看的太複雜，我幫你簡單看一看這種事一樣。
冰有一瞬間的恍惚，然後在程鋒低頭的時候，終於反應過來。
“不用，師兄你還是回國吧。”
這是自己的事，拉進來一個沈時謙已經讓很擔心了，怎麼能把師兄也拉進來？
這趟渾水，不是鬧着玩的。
“怎麼？不相信我的實力？”
“不是，”冰皺着眉頭一臉的爲難，“師兄，你也知道這件事很危險，跟你沒有關係，你不應該卷進來的。”
“事務所最近太無聊，想找點事做。”
“嗯？”冰愣了愣，不知道該怎麼接這句話。
程鋒低頭喝了一口咖啡，神始終是淡淡的，有些縹緲，眼底什麼都沒有，看不出他的緒也看不出他在乎什麼。
“陸彥邀請我做豪帝的首席律師，我打算答應了。”
“師兄。”
“以後就是競爭對手的關係，我跟你關係不和，記得保持距離。”
冰無奈地扯了扯角，心裡很。
“謝謝你，師兄。”
知道自己勸不了，那索還是了這個人，以後慢慢還吧。
冰覺得自己活了這麼多年，仿佛一直在欠別人人的樣子，很多時候都來不及還。
“不用謝我，我不過是想要找點事做，”程鋒的眼神中有一瞬間的遲疑，停頓了一會兒之後目轉向窗外，“順便一下這裡。”
程鋒是江城人，這還是冰聽自己的導師說的，所以當時是很高興的，能在國外那麼大的地方遇到自己真正的老鄉。
“師兄，從來沒有聽你說過，你在江城的事。”
冰有些遲疑，不知道自己這麼唐突地問這些會不會及程鋒的底線。
程鋒神淡漠，“沒什麼好說的，不算是什麼好的回憶。”
不等冰再說什麼，程鋒手打開了車門，“車裡太悶了，不介意的話，我下車轉轉，你在這兒等我一會兒。”
“我跟你一起吧。”
“也行。”
江邊風大，冰裹緊了上的大，跟程鋒兩個人沿着江邊的廣場散步，兩人腳步緩慢，偶爾說兩句話。
“江城變化很大。”程鋒似乎有些慨。
冰眨了眨眼睛，順着程鋒的目看遠，江的另一邊是江城的郊區，跟們這邊的燈火通明相比，另一邊線很暗淡。
“我剛回來的時候也覺得很大，很多地方我都不認識了，高樓大廈，街道景，甚至很多人，都變了。”
“你離開這兒七年，我是十年。”
“師兄，我很好奇，七年前我在國剛見到你的時候，你爲什麼對我那麼有敵意？該不會真的是仇富吧？”
冰歪過頭看向程鋒。
程鋒皺了皺眉，“你自己七年前的樣子，實在是很不像樣子，渾上下找不出一個優點。”
冰癟了癟，“好吧好吧，當我沒說。”
實在是不該問這個問題的，這不等於找罵麼？冰頓時有些懊惱。
儘管承認程鋒裡說的自己的確是不像樣子，但是冰還是有些不滿，嘟囔了一句，“誰都是從什麼都不會來時的嘛，難道你不是哦！”
程鋒眼中閃過一抹複雜，“我應該告訴過你，我是被學校提前錄取保送過去的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