踩着高跟鞋還是有些累的，早知道有這樣的事，還不如在家裡面跟啵啵待着，上什麼班。
這個方警似乎對自己的態度有所轉變，也不知道是爲什麼。
“資料上說，你七年前離開國？在國律師界也算是小有名氣，怎麼又回來了？”
“這跟案子無關吧。”
“不一定，或許跟你的作案機有關。”
冰皺了皺眉，“你還是覺得我蓄意殺人？”
“只是覺得有機而已，我只看事實證據。”
冰擡起頭，目複雜地看向方警，這個男人看着很有能力，問話也遠遠比剛剛出去的那個警察厲害得多，只是上總有種被埋沒的覺。
“機？殺人機不能爲判定我有罪的證據。”
“當然不能，但是可以爲案子的線索，循着線索就能找到證據了。”
“你的同事好像不這麼想，”
冰冷笑了一聲，“對他來說，機相當於證據，而且他所說的機，完全就是他自己想象出來的，腦不是一般的大。”
正說着話，審訊室的門被打開，張警走了進來，臉不太對，看了冰一眼，“你走吧。”
冰微微一愣，剛剛還死活不讓走的，現在這麼快就改變主意了？
“有人保釋。”
出了警察局，冰看到站在門口的男人，帶着墨鏡，遮住了大半張臉，正戲謔地看着笑。
“季風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