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刷牙洗臉吃飯。”
冰的聲音從餐桌的方向傳來。
莫莫下意識應了一聲之後下牀穿鞋，剛穿上鞋忽然意識到了什麼。
昨晚，昨晚…….
猛地瞪大了眼睛朝着冰看去。
冰手裡正拿着筷子，夾着湯包衝着笑，笑的淡淡的，“還不去，湯包我全吃了啊，一共就買了一籠，五分鐘你不洗漱完，就只能喝粥。”
莫莫鼻子一酸，低着頭悶聲道，“，我……”
遲疑了好一會兒，不知道該說什麼，轉走進了洗手間裡面。
“嘩啦”一聲，洗手間的推拉門關上。
冰神暗了暗，放下了手裡的湯包，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見了。
昨晚的事，哪兒有那麼容易過去，莫莫心裡的心結到底解開了沒有，到現在自己心裡也沒底，不敢主提起，莫莫是唯一的閨，這份友，很珍惜。
洗手間裡面忽然傳來啜泣的聲音，斷斷續續地，等到冰走到門口的時候，裡面已經是嚎啕大哭了，震天響的哭聲，讓冰不得不手敲門。
“莫莫，莫莫？”
半晌，莫莫一邊泣一邊回答。
“………….嗯……嗚嗚……你不要……不要…….咳咳…….管我……是我，怪我…….”
“你先出來。”
“哇嗚………是我對不起你……”
冰一臉的無奈，手去開門，發現門被反鎖了怎麼也打不開，只能手敲門。
“莫莫你再不開門，我走了，我真的生氣了。”
裡面泣了好一會兒，漸漸沉默下來，莫莫開門的時候角全是牙膏沫，眼眶紅紅的，着冰，神愧疚難安。
冰見這樣，心了一半，原本想要斥責的話也說不出來了，越過莫莫，手在洗手間的架子上拿了乾淨的巾遞給，見訥訥地不知道接過去，索自己手給了。
“多大人了，洗臉也洗不乾淨。”
莫莫眼眶一紅，眼看又要哭出來。
冰猛地皺起眉，“別哭了啊，你要是再哭，我就走了，你不哭的話，我給你十分鐘無干擾自有陳述時間，把你自己暗聞墨還有跟許哲表白的事自己一五一十跟我講一遍。”
莫莫猛地吸了吸鼻子，悶聲道，“好。”
桌上擺着熱氣蒸騰的湯包，但是兩個人其實都是沒什麼食慾的，早餐是冰剛買回來不久，去買早餐的時候想的只是莫莫前一晚喝了不酒，這會兒喝點兒粥會舒服一些。
人在年的時候心中都有有個白馬王子一樣不可的存在，正如冰以前心中的白馬王子就是那個溫細膩的時謙哥哥一樣，莫莫的白馬王子就是那個品學兼優溫潤如玉的校草聞墨。
“大概大學四年，都在暗他，一直到畢業，我以爲你結婚了，或許他就願意放棄了，可是他好像完全不想放棄，就算是跟我出去吃飯，要麼不說話，說話的時候聊的都是你，所以後來我就放棄了。”
“真的放棄了？”冰有些詫異，畢竟覺得喜歡一個人不是這麼容易就能放棄的事啊。
莫莫倒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。
“真放棄了，我後來想明白了，我喜歡的是個完的人呢，其實我一點兒都不了解他，他也是個無聊的人，不適合我，我跟他真在一起，至有一個人會被對方瘋！”
說到這裡，冰笑出聲來，儘管趕緊收斂了自己的笑聲，“不好意思，實在是沒忍住。”
莫莫吸了吸鼻子，“笑吧，本來我就是打算說出來讓你笑笑的，我也覺得可笑的。”
冰嘆了一口氣，手握住了莫莫的手，“莫莫，對不起。”
